今从未被使用过。他哭丧着脸说觉得体内有东西在滑动,觉得凉,但很快便习惯了,怨言也成了压抑着的呻吟。
我的鞭子继续落下去。他这次再没办法躲避了,只能悲切地哀叫求饶,如同被猎网捕获的珍禽;同时又因为下身填着的东西不断起反应。他一旦绷紧身子或是挣扎,内里的收紧便会让那两颗圆溜溜的金球在他腹内狭小的空间里上下滚动、带来别样的快感,底下坠的铃铛则敏锐地捕捉一切身体最微小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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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鞭打他,一遍遍地询问为什么他那样不知感恩,询问他我那样好好地养着他,为什么他却总是无理取闹。
要不是我养着你,你怎么可能还过这么衣食无忧有人伺候的日子?你太太当初是要把你送到男妓院里的,你去了那里就再没可能有好日子,那里的人除了换着法子的猥亵你、羞辱你、折磨你就不会再做别的,不会让你过好,我说。这是事实,当初我去他家领人的时候艾的妻子就是那样说的。她是家里管家的人,他又有残疾,虽说是重男轻女的社会,但谁来给他们发月钱谁就是话事人,主子带不带把好像又不重要了。
我每讲一句话鞭子就狠狠劈下去,专打他大腿之间最敏感柔软的那些地方,一直到有血痕渗出来。他从一开始的惊慌,到连声保证自己再不闹了,然后烟瘾又犯起来,不断胡乱蹬腿挣扎着和我犟嘴,说他不管怎么也是大户人家的小老爷,说他没了我也能自己过下去,说他要回中国,说我是个铁石心肠的恶人,是骗子、人口贩子。
我说,你又没有钱,这里也没其他人会照料你,然后鞭子又无情地落下去。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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