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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守着你的宠物过一辈子吗?我其实可以接受他也和我们共享一张床,如果你愿意和我结婚。他凑近了,那双宝石一样镶在脸上的蓝眼睛流露出我过去未曾注意到的饥渴和贪婪——因为我昨天总盯着他的身子和双腿看。
我知道你爸爸想给我们拉皮条,小陪酒客,但是你太着急了——我们才认识两天,你目前在我面前的表现还不够多。我用一根手指头抵住他的眉心,把他往后推。
有时候诋毁的称呼也算是一种亲昵,卡尔文大概也认同这点,他在被如此称呼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雀跃的。我承认我有一点动摇,但是责任应当排在个人荣誉之前。
艾也开始一个劲地和我搭话,大概是听不懂法文,所以对我们的对话感到不安。我只好伸手把他揽到身旁,又换成英文讲起我的老生常谈:我不喜欢那些在东亚有了情人又抛下人家回国和白人结婚的人。艾对关注的要求得到满足,也大致获取了这场法文对话的结果,于是安静下来,靠着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摸我袖口上的纽扣。
我从小就常听年长的家人们讲:追求女士的男人们愿意为了得到青睐做任何疯狂的事情。我好奇这种疯狂的底线在何处,抑或那只是一种精心算计后的表演,一场盛大的自我感动。我不知道他说这句话到底是因为他垂涎我的家产还是诡计多端地垂涎我被精心调教过的情人,可能两者都是。
我的追求者里常有爱同性的年轻男人,他们对我的追求仅仅是一种社会表演,知道我不会回应,也不想要我回应,只是假装自己在寻求异性配偶一事中忙碌着。前几年有两个我所谓的追求者在求偶的尔虞我诈中看上了彼此,两个年轻人,都只有十八、十九岁,一个栗色头发,一个是狐狸皮草一样的红发,家道中落的法国小贵族和商人的儿子。我推开门,看到他们躺在客房的床上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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