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可疑的红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羞愧?!
阮娇娇把头低得更下了。
她要给老板充分羞愧/害羞的时间。
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清楚。阮娇娇咬咬牙,继续说道:“大人,你说过要答应我事情的。”
“我没说过。”
冷冰冰的声音让阮娇娇蓦地回过神来,苏浔一脸冷色,“没人能和我讲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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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娇娇咬牙,“我不是和大人讲价,我……我是在恳求大人。我愿意为大人效犬马之力,求大人怜惜,给我们母子一个生存机会。”
有时候说话的艺术真的很重要。
哪怕是同样的目的,同样的说辞,不一样的语言,也能得到相反的结果。
“你在求我?”
“对。”阮娇娇低下头,“我在求大人。求大人照顾狗不理。他……”他很痛。
尽管不希望狗不理变得软弱,但身为过来“人”的苏浔,一定会有办法让狗不理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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