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
也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尚槎才会愈加文武兼修,因为尚沁虽然是个翰林学士,还手无缚鸡之力,却真的是好武之人……
正解就是尚沁是一个好看武之人,而且是一个“观棋不语真君子”的喜欢评论的无德小人,的确他是熟读兵书剑谱,可关键是实践才能出真知,连根鸡毛都没拿起来过的尚沁绝对是个门外汉啊。
所以为了能尽快拜托尚沁唯一缺点的干预——也就是对习武之人的无德骚扰,尚槎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勤学苦练,早日逃脱尚沁所掌握的的知识范围,这样一来,一向不会不懂装懂的尚沁一定会闭上金口。
这个说不出口的腹诽心谤居然成了尚槎的动力,在既能做一个称职的伴读的同时,尚槎也不辍的读着兵法谋略,习练武艺,以至于险些踏上了武举的道路。
这些事情的发生距离现在还有一定的喘息时间,因为镜头现在又一次落在了御花园里。
还是当年的地方,依旧熟悉的场景。
津铭湖畔柳含烟,池中锦鲤不知年。这些鱼生生死死不知今夕何夕,看观鱼的人或是换了衣衫,或是换了容颜,或是换了朝代,依旧不知有汉,何论魏晋的日复一日,吃喝拉撒睡,不做停歇。
当日散课之后,燕祉祾和尚槎一起来到了这个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气氛稍稍有些尴尬的原因,仅仅是方才傅理和尚槎的一场“学究性质”的讨论。
傅理头头是道的讲着“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论断,意为百姓是无法理解诗书礼仪的,只需要教化他们安心耕读就好,不用费心费力的做着徒劳的事情。
当时尚槎就恭恭敬敬的站了起来,“学生以为夫子此言差矣,学生还有话要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且讲来,”傅理一愣,第一次被学生客客气气的顶撞令他稍有意外,但还是按捺着开了口,“但说无妨。”
“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尚槎云淡风轻的背诵着经典,“这句话明明是在讲‘有教无类’,诗书礼乐不可废毁,必须为民众所知,先贤不可能会放任愚民,因而学生以为,夫子方才的讲解有失偏颇。”
傅理一时语塞,燕祉祾则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是燕祉祧开口打了圆场,“学无常师,而况这些古籍也是过了千年流传,自然各派见解不同。夫子说的自然在理,尚槎的见解也不无道理,我等自有评判即好,莫争得面红耳赤。”
于是那日的散学便显得不甚愉快,所以燕祉祾便叫了尚槎去津铭湖,算是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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