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将来的栋梁,天下英雄若能入吾彀中,岂不是好事?”
“皇上忧国忧民自然是好事,”尚沁这时候说话了,“只是国事虽大,家事也不能不管啊。”
“朕知道你的意思,”皇上冷声道,“尚沁,你是来求情还是想怎样?”
“我只是来给那孩子一个说法,”尚沁不卑不亢的回答说,“皇上不必这么大惊小怪,这不过是奸人的伎俩罢了,英明若您,怎么会识破不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皇帝厉声问道,“那人信誓旦旦的捧来了婚约,还能有假?”
“尚沁敢以性命担保,九皇子绝对是您的骨血,如若不然,臣愿意以命相抵!”尚沁正色说道,“臣今日来,便是来为菱妃娘娘和九皇子讨一个说法,严惩贼人!”
“你这么肯定?”皇帝觉得尚沁既不喜欢说狠话,也不会这么作保,“不说过头话”是尚沁给他的一贯印象,点了点头说,“既然你这么说,那朕便给你这个机会。”
“既然皇兄已经发话,臣弟以为,非当堂对质不可!”燕玙瑄这时候适时地插话,“臣弟也愿意为尚大人担保。”
“好吧,”皇帝点了点头,“将燕祉祾带过来,也叫兰妃和她见到的那些证人一并过来。”
太监唯唯诺诺“遵旨”,便分头去寻这些人来。先到的人是兰妃和那些所谓的“证人”,燕玙瑄客气的和兰妃见了一个礼,尚沁嗤之以鼻的一言不发,只是作了一揖,倒是尚槎规规矩矩的行了礼,“草民叩见兰妃娘娘。”
兰妃先是对着尚槎说了“免礼”,心里对于这个无礼的官员很是不满,眉眼间隐隐露着愤愤不平,她是皇帝纳的较晚的一位妃子,年纪也轻,有一双儿女,也算是比较得宠,她以前并没有见过尚沁,这是头一遭。
兰妃斜着眼睛看了看尚沁的一身青色官袍,娇嗔的对皇帝陛下说道,隐隐讽刺道,“这位大人却是哪个?也不曾听皇上提起过,不知官阶几品,何处高就啊?”
“在下尚沁,正五品,翰林学士,不劳娘娘记挂,”尚沁的语气也不和善,“皇上提不提起过在下又有什么要紧?就好像皇上坐拥后宫三千,也对我提起过您是哪位一样,那是不是在下也要反问一句,您可又是哪宫的娘娘?”
“好了,尚沁,兰妃,你们都少说两句,”皇上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证人呢?”
“就来了,”兰妃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