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动了动鼻息,“没有啊。”
“我说的是你酸,”尚槎在燕祉祾的耳朵上轻轻啄了一下,“是不是听人乱说了什么,然后开始吃飞醋啦?”
“去去去,谁吃醋啊?是你自己身上还留着金创药的味儿呢。”燕祉祾没好气的别过脸去,“谁吃你的醋?再说了,我又不是女子,那么小肚鸡肠干什么。”
“看看看,前后的话这么矛盾,你还不承认自己吃醋,”尚槎说道,“你这模样都不打自招了。”
“……我说不过你,”燕祉祾说道,“不过你倒是说说,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我一没有眠花宿柳,二没有乱喝花酒,”尚槎连声告着“冤枉”,“我就是去了一趟飞云阁而已,找回来了药玉。然后发现百里颉颃被他们捆了,连带着他一起讨回来了,仅此而已。”
“这就完了?”燕祉祾瞥了他一眼,“不说实话。”
“我还没说完……”尚槎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还说你没吃醋?百里颉颃昨天晚上出去乱跑,可能是和抓了他的巡夜不对付,被哪个醉酒的家伙揍了几下,见血了。我在他的房间里给他涂上了药粉,然后我就又回了翰林院,把药玉给了二叔,看了几页纸,然后来找你了——这次是真的没有了。”
“他屋里没有别人么,还要你亲自给他上药?”燕祉祾问道,“然后你就把光着身子的百里颉颃看了一个遍?我看他长得是不错,莫非你是借着上药之名要吃人家的豆腐?”
“天地良心啊!”尚槎连连摇头,“燕祉祾你不能这么冤枉我啊!我有毛病啊——吃着锅里的还会去看着碗里的?什么人和你一比都不能看了,要不是看他可怜,那种人事情又多,怕他找下人的不痛快,我才不愿意管他呢。”
“真的么?”燕祉祾挑着眼睛看向尚槎,“还不为美色所动,你还真当自己是柳下惠了?”
“这就是一般的‘地主之谊’啊,我不管他,岂不是让炎国丢了颜面,就算百里颉颃可以不要脸面,炎国的架子丢不得,而况他被搁在你这里,我怎么能叫你沾染是非,”尚槎又是一通指天画地,“你一看着我呀,整个世界都要发光,眼睛晃得根本容不下别人。”
“哦,原来只是‘待客之道’啊,”燕祉祾对尚槎刚才的那番话还算满意,“你就知道哄我,可我还是乐意听。好好好,信你一次,不说他了。”
所以两个人又和好如初似的,欢欢喜喜的开始吃饭,饭桌上的尚槎还是一样,在往燕祉祾的饭碗里推着肉菜的同时,不停地表着忠心,“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我都喜欢你这么久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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