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说,多余的事情没有做,只是叩头连连谢恩不迭,称自己定然“不辱使命”。
知道了这道旨意的韶和宫内,尚桴对着一个穿了木兰色锦衣的青年沉声说道,“看来,是我猜错了。没想到九皇子居然也没有动作,然后还被皇上选了去。你,应该是很不甘心的吧。”
那个人便是七皇子燕祉祧,只见他微微摇头,“是有怎样,不是又怎样。其实还好吧,我起先是想到了,父皇的意思不甚明朗,但是……唉,没关系,这样的话,我就不会离开你了,不是么?”
尚桴看着这般安慰自己的燕祉祧,心里不禁动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着墨画一样的眉毛,眼睛里含着流转的秋波,面色则如同桃瓣,唇若施脂般红润,而且嘴角淡淡勾起的样子,似乎就像是随时都带着笑容。这种微笑仿佛是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的阳光,看似温和却能直射心底,初看上去,会让人觉得锋芒难掩,贵气逼人。
但正是这样的人,此时正脉脉含情,温婉非常的看向尚桴,“浮生若梦,为欢几何。要我说,比起来和别人争抢去做天下的君,我更想做你的夫君。天下再大,不过一个你能入眼而已。”燕祉祧对着尚桴认真地说道,“其实将来不管结果怎样,只要你还在,什么都不要紧。”
听完了这句话,从尚桴那双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映射出了星合灿烂的璀璨,也有一些羞怯的颜色闪动,“有您的这一句话,我便是如何也心甘情愿了,鞍前马后,自是无妨。尚家的任何选择,都与我无关。尚桴此生,也只愿意跟随您一个人。”
“还说我怎样,倒是你的这句话,一字千金。”燕祉祧粲然一笑,“千舟,此生得你,是我一辈子最幸运的事情了。”
这边含情脉脉,那里折柳送别。尚沁在轩王府的大门前对着燕玙瑄别别扭扭的说道,“‘恨人不似庭前柳,枝叶绵绵两不离’。早点儿回来,我在这里等你。”
“肉麻不肉麻,这话真不像是你说的,什么时候只会对我吹胡子瞪眼的尚沁突然转了性儿?这诗念得怪好,”燕玙瑄笑言道,“你这是愿意接受我的心思了的意思么?”
“这我可真说不准,”尚沁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只要你回来以后,这炎国没了大事,我便邀你余生共度,等某一天你我暮年,静坐庭前,还可以赏花落花开,笑谈浮生流年。”
“你说的话倒还是和当年一样,风流倜傥,果然是改不了的性子,”燕玙瑄说道,“我还记得你说过,人生风流,便是‘青袍白马,柳绊长堤’。”
“那该是多少年以前的旧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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