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尚沁强行用药汁浇灌的大树在第一缕春风的呼唤下,又有了枝繁叶茂的趋势,枝头都已经隐隐的透出了点点暗暗的绿色。而尚沁依旧穿的很厚的扶着翰林院里的那颗大树轻轻呢喃,“快了,就快了。”
第一朵迎春花像蝴蝶一样飞到了枝干上,耀眼的黄色是一场生气的开端,慢慢的各种花草树木就开始接二连三的开始苏醒,又获得了新生。而尚沁就是直直的摔在一棵早樱的旁边的。然后被翰林院的杂役抬进了房间。
“咱们尚大人啊,连摔个跟头都这么讲究,和寻常人不一样,”事后那个杂役只有这么一句赞叹,“用披风垫在了脸的下面,好家伙,面皮儿上真是一粒儿土都没有沾!”
这次御医再被请进来的时候,就只剩下摇头叹气了,不过终于没好意思说出来那句“就这几天的事情了。”
而皇帝陛下则是毫不吝惜任何珍贵的药材,人参灵芝就像柴火棍一样的流水而逝,只求能够挽回尚沁的性命。
尚槎闻言后赶紧守在了他的身边,燕祉祾也是马上就赶了过来,但是此时的尚沁却双眼紧闭的躺在床上,根本不管身边人有几分焦急。
作者有话要说:
☆、去世
尚沁在接下来的两三天的光景中,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偶尔睁睁眼睛,也很快的就会闭上,昏迷中颠来倒去的名字不过就是“商炳阳”和“燕玙瑄”,当然冷不丁的还会一惊一乍的多出来一个“尚槎”。
而尚槎几乎是衣不解带的在床边守着昏迷不醒的尚沁,就算是被在梦呓里提起名字,都会毫不吝啬的马上连连答应。
牙关咬得很紧尚沁根本喝不下一滴药汁,参汤就更不必说,当然也喂不到嘴里。御医们只有用连连叩首和作揖的动作,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和无可奈何。
期间皇帝陛下来了两次,看望了一眼不省人事的尚沁,对着愁容满面的尚槎也不知道怎样安慰,只好劝了劝他,“尚沁若是走了,对他何尝不是解脱?至少,地下还有团圆。”
谢主隆恩的尚槎点了点头,毕竟无论是商炳阳还是燕玙瑄,对于尚沁重要的人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就算是死了又怎么样,至少还可能遇见他们。
尚沁是在昏睡了大概四五天之后的一个下午,突然清醒的不得了的睁大了眼睛,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声音很干涩的唤着尚槎和燕祉祾的名字。
尚槎听到这样的呼唤之后眨了眨眼睛握住了尚沁的手,还叫来了在旁边一处椅子上小憩的燕祉祾。数日不曾修面的尚槎下巴上都是扎扎的胡茬,眼睛因为几乎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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