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牵连。”
“好啊,”尚槎放下了茶杯,接着魅惑的一笑,“那么,还是烦请太子殿下,先灭一把我这个火,怎么样?”
燕祉祾在反应过来这句话实际的深意以前就已经被尚槎扛到了肩上,半推半就的他黑着脸和尚槎一起洗了一个澡,然后一言不发的被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别这么冷淡的对人家,”尚槎故作娇羞的哼哼道,“你都好久……没有碰过我了……”
修养如当今太子燕祉祾狠命的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决定不给尚槎一巴掌,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声呵斥,“你闭嘴……”
君子动口不动手,小人反之。既然燕祉祾不让尚槎说话,那么他就只好开始动手了,这里摸摸,那里捏捏,有些地方直接就开始舔舔弄弄,最后微笑着一鼓作气,再而不衰,三而未竭。
于是第二天清早,虽然睡觉的地点变成了景夙宫,但是这丝毫不能影响两个人如胶似漆的感情和关系,一样是醒来之后互相问早,接着一起来吃早饭。
燕祉祾开玩笑似的问尚槎要不要来做个东宫大臣、太子宾客——堂堂三品大员,这自然会被尚槎拒绝,“我要替二叔修史啊。”
日子过得好像突然慢了起来,一个冬天居然能够长成这副模样,皇帝陛下再次把燕祉祾叫到身边的时候,无言的给了他一卷诏书,内容是冷冰冰的殉葬,却没有写明是谁。
“谢主隆恩,”燕祉祾接过诏书之后仔细收好,接着对着自己的父皇拜了三次,“儿臣谢父皇恩典。”
燕祉祾之所以成为太子,一定不是因为他的背后没有人。就像没有子女的傅瑾如何一直稳居六宫之首一样,不过是不显山露水罢了,背后的功夫没有一点儿差给别人,只不过愿意韬光养晦一些,然后出其不意。
最好的御医竭尽一切努力都不曾妙手回春,册封完太子的几个月之后,皇帝陛下龙驭上宾,归天了。据说皇帝陛下最后对皇后说了一句“对不起”,还没有等到回应就咽了气。
“我都知道,”转眼间皇后成太后的傅瑾脸上流下了两道清泪,“我懂,所以我不怪你。”
接下来的事情更简单,燕祉祾作为皇太子,必然是要穿着丧服接见众多臣僚。而且必须按照传统的“劝进”程式来演一出大戏给天下看,给自己看。全部官员都以最恳切的辞藻——不管是不是口是心非,反正表情都是沉痛而急迫的请求着皇太子立刻即皇帝位。
当然了,按照程序,头两次的请求,都要被皇太子言辞激昂的拒绝,简直就是“十动然拒”的现场版。理由也很简单,燕祉祾极其沉痛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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