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气的好,别这样。”
原来相思不露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已经入骨。燕祉祾此时并不想说一句想他,却不可能放下,冬丽的劝解只是让他定了定神,“只是天下之大,朕知道他不会死,可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只要没事,只要活着,那就一定能见着,”冬丽继续说道,“皇上就不要忧心了,尚大人福大命大,一定平安无事。说不定,他现在过得不错啊。您呀,只要好好心疼自己就行了。”
“谢谢……朕也希望如此,借您吉言。”燕祉祾摇了摇头叫冬丽退下,“别的朕都知道——朕怎么不会心疼自己,朕还要等他,他还在等朕。”
之后的春耕宴上,燕祉祾坐在主位上,静静地看着群臣的文采斗艳,有人咏鲥鱼,说“鳞白皆成液,骨糜总是脂”;有人咏皮蛋,言“雨花石锯出,玳瑁血斑存”;
有人咏火腿,讲“珊瑚同肉软,琥珀并脂明”;有人咏荔枝,道:“霞绣鸡冠绽,霜腴鹄卵甘”还有人咏葡萄,描摹“磊磊千苞露,晶晶万颗冰”,咏西瓜,刻画“皮存彝鼎绿,瓤具牡丹红”;咏蚕豆,斟酌“蛋青轻翡翠,葱白淡磊窑。”
燕祉祾总是微微一笑不予置评,炎国至才尚沁逝去有些年景了,而另一个能继承他衣钵的人,却不知身在何方。尚槎总是在这样的宴席上显得很安静,却会偷偷地张望燕祉祾,调皮而有趣。所以虽然燕祉祾不喜欢这样的应酬,但是以前有尚槎在的时候他总是会去。
但是现在没了那个人,自己成了一国之君,再不情愿还是都要出席。而且宫内总是按固定的年节时令设置筵宴,是谓“节令宴”。像元日宴、元会宴、春耕宴、端午宴、乞巧宴、中秋宴、重阳宴、冬至宴、除夕宴等,皆按节次定规,循例而行,纷至沓来。
乞巧节的那一天燕祉祾闷闷的喝了很多酒,甚至拉住了冬丽的袖子轻声低语的问她,“冬丽姐姐啊,你说,天上的牛郎织女……好歹会一年一见面,你说,朕怎么就见不到他啊……都这么久了,还见不到啊。”
“皇上你醉了,”冬丽好言相劝道,“奴婢扶您去歇息吧。”
“……也好。”燕祉祾点点头,叫身边的太监说他身体不适暂且离席,其余人等自便。接着燕祉祾就在冬丽的半搀扶下回到了锦隆宫去。
回到了锦隆宫之后,冬丽急忙为燕祉祾拿了一点醒酒汤喂他喝下。恢复了一些精神的燕祉祾在冬丽的服侍下脱下了外衣,盘腿坐在了龙床边上,指着铜盒里盛的河冰对冬丽说道,“我还记得有一次……朕夏天在发高烧,尚槎那个大笨蛋啊,就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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