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买走尚槎的是一家染坊,尚槎的任务变成了总是面对一些没有生气的大染缸,这样的日子更加无聊,无聊到尚槎的诗句念得都很颓然,“我始为奴仆,几时树功勋?”
这是连这样无聊的事情都没有持续太久,看来尚槎的命还是太硬了,硬到只有燕祉祾的帝王之气才可以毫发无损,别的人全然无法凌驾——这家染坊的主人尚槎来到这里的半年的时间之后,就得了一场急病,然后很快就一命呜呼了。偏偏他还欠下了许多没有说清的债务,不得已,家人只好又拿了产业和奴隶抵债。
所以几易其主的尚槎也是非常奇怪,难不成谁买了他就要家破人亡不成——所以他就在这心里十分纳闷的时候,被和其他人一起推向了黎国的京城的市集,等待着自己的下一次归宿。
作者有话要说: 尚槎……克人啊
☆、故人
不多功夫的颠簸,尚槎终于站到了黎国的都城的土地上。说这里是都城又能怎样,在尚槎看来,其实远远比不得炎国京城的繁华,那是“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的大国都会,兴盛无双,这里,差得远了。
百无聊赖了没有多久的尚槎,就被一个大腹便便的人买到了手里。尚槎是过了一会儿时候才知道的,买他的人是一个开着酒馆的酒坊主人。
这就是有苦难言了,尚槎不胜酒力,所以对于和酒有关系的东西丝毫不感兴趣。但是并不清楚这个问题的主人家非常严厉的对他训斥道,“你若是敢偷酒喝,我便打断你的狗腿!”
“小人懂得,”不好直接冷笑反驳的尚槎只得连连点头,“小人滴酒不沾。”
“我买的每一个人都这么说,还不是都是嘴馋的老鼠!”主人家只丢下了这一句话便扬长而去,“所以你不要诓我,你这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
在尚槎看来,别的都不要紧,这句话才是真的好笑——能道破尚槎心思的人世间少有,尚沁已经仙逝,另一个还在深宫之内呢。
不过黎国的酒,似乎就像这里的民风和大汉一样,比之炎国,烈了不少,猛了很多。尚槎光是闻一闻酒味儿就好像要晕死过去了,每日把酒桶颠过来倒过去的,实在是苦楚不堪。
还有的活计便是洗刷酒器和倒掉酒糟,没有半件事情令尚槎能够舒舒服服的接受。为了偷懒,尚槎不得不开始思考该如何省一分力气。因为这里是酒馆,所以尚槎就想,客人之中总有几个喜欢听曲儿听书的人物,何不卖艺一番——只要不让他再和那些酒打交道便好,那味道实在是太过讨厌。
这时候不得不说一句,尚槎学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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