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说道,“您直接领走就得了,您莅临至此,这是赏小人的脸,小人哪儿能和您谈什么金银,您说是不是?您甭客气,带走就行!”
百里颉颃可能等的就是这句话,也可能并不屑与此,但是他不可能表现出来一丝一毫得逞的表情,故作深沉的咳嗽了一声,“这哪儿成啊?回头要是皇上知道了,该要说在下掳掠民财了。这可是个大罪过,在下担不起。”
店主人家连连摆手,话更是说的违心,“您这话严重了是不是?这是小人孝敬王爷您的,应该的。你情我愿,圣上会体恤的。”
“难不成你是要贿赂我?这更不可以了!”百里颉颃的语气愈加严肃和正气,“黎国素来政治清明,你这是要败坏风气,你这是要大错特错!本王岂是那样的苟且之人!”
店主人可不是第一天出来闯荡的牛犊,但是也恰恰因此有几分被吓唬住了,百里颉颃的脸色颇有几分不悦,谁知道他在想什么。赶忙换上愈加讨好的表情,“王爷莫要这般错怪小人,小人绝无此意,小人怎敢坏了我国家大体!小人也没有那个本事!”
百里颉颃“哦”了一声,“如此?那这可是该怎么办?”
估计一室之内的人除了尚槎都懵了,其实尚槎也不是特别清楚百里颉颃这时候半独角戏的玩弄算是怎么一回事情,他还纳闷什么时候这人转了性儿。
所以尚槎开口的时候是憋住了疑惑的发笑才肯说出来的,语言酸腐而客套,“小人斗胆,问贤王安。小人几世修为,胡乱吹奏便得以青睐,真是有幸三生。”
众人此时的注意力被尚槎夺去了几分,心想着奴隶胆子倒是肥,这些平民乃至官宦富人可能都吓得呆愣,大气不敢出一下,怎么他就开了口?
这时候百里颉颃的目光再也不再留给别人半分,向着尚槎过去,“非也。知音难觅,何以有身份之间隙?在下闻笛在前,粗鲁现身在后,还望先生海涵。愚以为,相知一事,绝胜万千浮世身。”
这话说的就更不得了了,怎么方才话语里如此凶恶的王爷,如此就成了绵羊见到了老虎一般软糯和蔼。
“王爷说笑了,小人一介贱奴,不劳王爷费心,您又何苦和臣民伤了和气?” 尚槎拱了拱手道,“不值得,不值得!黎国上下犹如小人之类的奴隶万千难计,您又何苦纠缠在此?小人雕虫小技,不值得王爷挂怀。惭愧,惭愧,感激感激!”
“怎么这般说话……”百里颉颃微笑道,“阁下如此人物,如何这般屈尊对我?如此一来,在下倒是俗人了。”
“王爷何必这般?”尚槎依旧笑的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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