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的心思,“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怕本王秋后算帐不成?”
说罢他便赶快吩咐了下人拿过钱来,亮澄澄的五十金摆在面前,被他一手推了过去,“收好吧,不过,你可是要数数数目,然后再验验真假?”
店家就算心里真这么想,又是如何敢直言?只是称谢不止,接着收下了钱财,对着尚槎招了招手,“你快过来,还不快谢过王爷收留!”
尚槎闻言后倒是手脚麻利的出现在百里颉颃的面前,“小人惶恐,谢过王爷再造之恩德,实在是无以为报。”
百里颉颃不和他打趣,也不再理会他人,只说了一句“好”,接着就拽着他的衣袖出了酒馆,直接上了百里颉颃的马车。与一个卑贱的奴隶如此亲昵还同驾而行,百里颉颃此举,实在是一件有违礼制乃至于体统的事情,何止是有关颜面。可是百里颉颃又怎么会是在乎这等东西的人,执意如此,不管身后啧啧的议论声纷纷。
百里颉颃在马车上盯着眼前人,一时竟然无言。喉结上下动了动,最后憋出来一句话,“尚槎,你……瘦了不少。”
明知故问的尚槎瞪大了眼睛故作惊讶,“小人愚钝,不知道贤王爷在说什么。您是何意?上茶作甚?”
“尚槎,你和我装什么傻?”百里颉颃声音里有一些震惊,“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么久不见,莫非你不知道你自己是谁了?”
“小人自然是知道的,”尚槎彬彬有礼的回答道,“小人贱姓夏,名千非。不知王爷何处得知小人?只怕也就是循着曲声来的贵客而已,小人并不记得何曾与您有过瓜葛。”
“你别再跟我装傻了行不行!尚槎,这里并没有外人,只有你我而已,你如何还是这般作为言辞!去掉那些装腔作势,好不好?”百里颉颃的声音低了几分,“你是你,我是我。我是百里颉颃,你是尚槎,我不想知道你如何沦落至此,我只想知道你怎么样。”
“王爷真的是认错人了,我叫夏千非,并不知道您说的那个‘上茶’是什么。您这模样是一副遇见故人的样子,难不成是恰好,小人长得很像您的一位故知?”尚槎惶恐的说道,“若真如此,那小人真是罪过了,可是勾起了您的伤心事?”
“还有什么,比得如今的你这般对我,更加令我伤心?”百里颉颃望向尚槎,“你到底是要隐瞒什么,连对我表明身份都省得了?”
“王爷的话说的愈加令在下昏昏然了,”听得百里颉颃的语气苍凉了许多,贝齿紧咬着下唇,尚槎依旧一个拱手道,“小人真是名叫夏千非,乃是一个炎国举子,只是被人诬陷科考舞弊,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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