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听命。”尚槎的衣服——乃至一切吃穿用度,几乎都是百里颉颃一手操持的,他既懒得管这个,也没有那份能力,“如若有不妥之处,还请皇上见谅,您若是看不顺眼,草民这就去换下。”
“没什么,朕怎么会和你计较这些?”百里骅骝否认道,又开始上下打量尚槎——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乐工长得还真是气度不凡,一看就有书生气,可也不文弱,眉眼有神,精光难掩。可能若不是沦落至此,一准是个人物。看来估计并不是如风传的什么“男宠”之流,倒有可能是个人才。
所以百里骅骝就开始问东问西的打听尚槎,尚槎又捡起了那套对付王二头的说辞,介绍了一次“夏千非”,不过没有说他是被人诬陷的事情,只说是自己受了家中人的牵连。
“既然如此……”百里骅骝心里有了些许主意——这充分显示了皇帝和土匪的境界高下之分,不过他只是沉吟道,“你如今做了乐师,那么就且吹奏一曲来,何如?”
作者有话要说:
☆、姑苏行
尚槎不知道百里骅骝为什么突然转移话题到了曲子上,明明对他的身世恨不得究根问底——这叫他实在有些隐忧,担心百里骅骝会真的去寻找一个叫“夏千非”的人。
那样可就麻烦了——欺君之罪倒不可怕,因为尚槎就不是黎国的百姓,关键是要是有性命之虞就不好了。
因而尚槎微笑着拱了拱手,对着百里骅骝拜道,“那小民就献丑了,可莫要污了皇上的耳朵。”百里骅骝自然知道这是玩笑——百里颉颃那种怪胎不惜千金的买回来的一个奴隶,怎么可能是凡夫俗子?必然是大才之流,因而就挥挥手叫他吹奏。
尚槎在转身的一下微微犹豫了片刻,因为不知道如何吹一段怎样的曲子,才能很好地在百里骅骝的心中塑造自己的形象。纳闷中接着计上心头,把笛子横在了嘴边。
曲子飘过来的时候,百里骅骝只觉得有些清风拂面的快活感,心里有几分轻蔑的想着炎国人为何如此骄奢淫逸的喜好安逸。
百里骅骝并不知道这首曲子确切的名字,所以就用手按着自己的膝盖,微微颔首的仔细聆听——确实也是好听,尚槎又稍作变调的故意提了一些欢愉,因而格外悦耳。
这首曲子便是笛中的名曲《姑苏行》。原曲是采用昆曲音调,满满的都是江南风味。乐曲典雅,表现了姑苏的秀丽风光和人们游览时的愉悦心情。起初是一个宁静的引子,那是一幅晨雾依稀、楼台亭阁、小桥流水诱人画面。
接下来又是抒情的行板,使游人尽情的观赏精巧秀丽的姑苏园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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