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可以继续安坐抚琴,不和我‘相对’。”
“借您吉言,”百里颉颃主动的挣开了那只手,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推过去,“可是尚槎,你是个乌鸦嘴啊,你的话,我不敢多信。”
“那就信一点好了,信我不会骗你太多,信我这次语出真心,”尚槎并不介意被甩了一下手,也顺势接过了那根玉笛,“百里颉颃……祝好。”
说罢尚槎翻身上马,把笛子揣进了怀里,那根玉笛都被百里颉颃暖出了温度,接着他又低头对着百里颉颃微笑,“回去吧……不再会。”
百里颉颃终究还是扯动嘴角,对着尚槎轻轻的挥了挥手,看着他的身形慢慢变小,最后连影子都模糊不清。
尘土被淡淡卷起,更加遮蔽了路上的尚槎。尘埃落定之后,原来过往终于成了百里颉颃心头的一道伤,就算再如何痊愈,终究也是重重的疤痕和回忆。只剩下感谢那被赠予的一场空欢喜,有过的回忆都只是淡泊如水的轻描淡写,或许时间愈发久了,在他心里就变得更加不值一提。明明风吹得很干,却不知怎么隐隐感觉眸子里湿湿的,百里颉颃忍不住眨了几下眼睛,却发现落在地上的支离破碎,像极了现在的心情。
车夫战战兢兢的说了一句“风起了”,百里颉颃连忙用袖子掩住了一下脸,又咳嗽了两声,“走吧,回宫去。”
这边百里颉颃有几分凄凄惨惨戚戚的离别意味回到了黎国的皇宫,来时的路再走,却只剩下一个人形单影只,虽然马车依旧疾徐不定,不过到底是归途,走的有底气多了。只是人越走越远,却没能够成功的把伤心抛却。回程的车子上虽然少了一个人,却多了比他还重的难过,愈发走的让人感慨万千。
而那边的尚槎,却欢快的犹如“登科及第”,一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样子,驾马就向炎国的边境方向奔去,虽然这匹黎国的骏马很不甘心,可是尚槎摸了摸它的耳朵笑道,“好了好了,等我到了炎国的地界,你爱去哪儿去哪儿,现在专心赶路,谢谢啦!”
尚槎说得对,马是有灵性的动物,所以这样的安抚之后,那匹马也就又欢快的飞奔起来,好像是为了早些完结差事似的。
远远的看到了久违的国号的那一刹那,尚槎真的是一时间激动地不能言语,那火焰一样的花纹象征,实在是太就没有亲近,就像是一次久别重逢的不能自已,连带着也把他的五脏六腑燃烧的灼灼。
尚槎在距离这边境不远的地方翻身下了马,动作利落的就像是练家子一般——这个时候的尚槎真的不用刻意隐瞒他是否文武双全,都是要从戎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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