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其实还是周全。所以尚槎又把心好好的放了下来,专心的等待各种派遣。
其实一个无名小卒能有什么事情要做,尚槎依旧可以到处乱窜,风言风语的打听着小道消息,和千千万万和他一样的人絮絮叨叨的说话,有唱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的年轻人,正在思念远方的新婚妻子。
“刚娶得媳妇吧?”尚槎就笑着问他,“想家啦?”
“这不是废话吗,”那个年轻人有些脸红,“谁在外面不想着回去?”
“啧啧啧,三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才好嘛,”尚槎说道,忽而坏笑一声,有严肃地说道,“喂,和媳妇睡觉了吧……别真有个什么事情的,留个血啊。”
“……”汉子羞红了脸,又剜了尚槎一眼,“闭嘴吧你,用你教啊!我知道。哎哎哎,快别说我了,我看你也不小了,你家里怎么样?”
那人的话把球踢给了尚槎,问的他也有些不好回答,总不能实话实说,只好嘿嘿傻笑,“我?啊,我嘛,没有家室,一个人习惯了,就这么过来的。”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令人满意,所以尚槎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有喜欢的人了……两情相悦,这就够了。”
尚槎的话只能把人越弄越晕,平头百姓怎么会知道他在说什么,就是觉得很奇怪,既然两个人互相喜欢,干吗不成亲,干吗还老是一个人?思来想去也只是觉得可能大概是门不当,户不对,活活被棒打鸳鸯,一片叹息之声之后都觉得尚槎大概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愤愤不平,转而投军,这样就能弄个一官半职和些许银钱,走运的话飞黄腾达,肯定就能把那个姑娘娶回来了。
所以大家都纷纷这样勉励尚槎,整的尚槎更加哭笑不得,自己永远不可能和燕祉祾门当户对什么的,天下的官再大,不也是皇帝的臣子吗?笑话,谁还能把皇帝娶回家?
因而尚槎就连连笑着感谢大家的美意和勉励,说自己一定会奋勇杀敌,接着他又带着人念起了《无衣》,别说,那一段“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响起来的时候,都是雄浑的男子的中气,听起来的确很是震撼。
不过这样的闲暇只可能发生在没有战事的夜晚,主帅和副将接二连三的将将士们聚在一起振奋人心的喊话,便是开战的前兆。尚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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