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子是糖做的,被唾液渐渐融化时,流进嗓子里甜甜的,有一点安抚的心理作用。
薛放曾经在白塔哨兵精神治疗所见过这种“残忍”的特效药。
它只会给屏障彻底碎裂,遭受巨大创伤,感官神游,精神恍惚且无法接受向导治疗的“废”哨兵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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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就是精神病人死前的甜蜜安慰剂。
——甜甜的精神鸦/片。
薛放思考的间隙,没发现“猫”悄无声息靠近,抓住他的手,抖出手铐,利落锁在床边。
薛教授“啊”了声,晃了晃手铐,目光投向行军小床,满怀期待:“难道是要我陪/睡?”
可以让猫睡在他怀里撸一夜吗?
“你想睡我?”猫没有用终端打字,而是凑近过来,气息混乱,撩起他的上衣,用指头在他腹部写写画画。
指腹擦过的地方仿佛被火舌燎过,又热又烫,薛教授下意识答:“谁不想呢?”
有谁不喜欢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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