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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辣,咳咳,咳咳咳……”
辣吗?缪寻歪倒在他身上,长腿夹住,自己又嘬了嘬,觉得还好,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边聊天边酗酒。
…………
薛放拥着缪寻,靠在床头一直坐到了天明。缪寻情绪高涨,和他说了一夜醉话。他也醉了,不明白缪寻在说什么,可是每一句,都会认真回应。答案正不正确,对他俩而言,早已经不重要。
第二天下午,薛放醒来时,缪寻早就走了。
昨夜的酒瓶倒在床上,床单洇开一小片黑红的酒渍,仿佛一夜热情留下的血。
酒渍旁,放着一张小纸片,酒店的炭笔字迹很黑,看得出写的时候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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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见】
不再见面,或是不忍和你说再见,抑或两者都有。
薛放躺在那块酒渍旁,捏着小纸片,想了很久很久。
如果我生为向导,是为了解救某一片痛苦的灵魂而存在,那么……我作为人的一生,还是有价值的吧?中度运动性失语症的治愈率是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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