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这两脚直接踢没了,他反而不用再去愁该如何做了。
他腹中的孩子……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这男人有孕太过惊世骇俗,传扬出去对阁主名声不利,为了阁主的颜面他不能说!若被阁主知道,不知道会拿什么样的眼光看待自己,也是决计不会让孩子留下的吧?也许还会在心中留一根刺!
但是,他做掉腹中之子就等于亲自毁了阁主的血脉,饶是不被期待的孩子也实属大逆不道,无论最后怎样,等着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等等,若是孩子被阁主踢没了不就是……燕午猛地瞪大了眼睛,粗喘着气向身下探出了手,并无血迹出现,肚子也没刚才那么痛了,应该,无事吧?决不能让阁主亲自动手,怎么能让阁主背上弑子的罪责,也只有他来背了。
燕向南大步流星地走回房间,看到门边那张绳床明显气不顺,一脚把它蹬到边上去,坐到自己床上气得直哼哼,从出生到现在他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在蝴蝶谷把这个死士带进了洞,当初要是随便带个其他人,哪来这么多事?
主子的命令是天,没想到这死士竟然想顶了天去?燕向南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对付这么该死的死士,要不要把所有的酷刑都用了再让他去死!脑子里太多的血腥念头让他使劲捶了床板一记,这等事情以前他都不会放在心上,直接挥手让人去死,怎的今日火气这么大,不太像平时的自己了?
果然还是那个死士,自己跟他肯定犯冲!
燕午最终还是回了房间,他是阁主的死士,自然要时刻护着他的安全。只是,他看着歪到一边的床,非常识趣地以不惊动燕向南的动作把绳床移到了外间,铺好被褥,闭目养神,沈郎中说最好等到身体的状态达到巅峰再喝药,否则难保不会落下病根。他生路已无,有无病根都不重要,关键是不能让阁主看出端倪,或者有碍于身体不适再在阁主面前失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