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当了这么久的死士怎么会明知故犯?只有一个人的命令他们不得违抗,阁主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只是,他想要一个肯定的回答!
扑通——燕午不顾自己的身体跪下了,燕癸手指微动,却竭力控制住使劲攥成了一个拳头,喝道:“干什么?求饶?”
“其实我早就知道我的下场会是什么样,癸哥,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死士最荣耀的死法是为了主子、为了自己的任务而死,而我……主子回来之后我左右不过是个死,能不能让我去对付莫独贤那些人,起码也要为主子再做点事!”他不想什么都不做只是在这里等死,他也想要个有尊严的死法,死士……并不是没有思想的。
燕癸冷道:“几个月了?”
燕午不太确定道,“大概……三个多月吧。”
燕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阁主,知道了?”
燕午摇头,“我不敢猜测,等到事情结束我再向主子坦白。”
意想之中的答案,燕癸内心叹了一口气,狠狠坐在椅子上,瞪眼看着仍跪着的人,“知道我为什么会一眼就看出你……有孕了吗?”有孕两个字似乎是卡在牙齿中硬逼出来的。
燕午抬起头,眼里是死寂和点点疑惑,燕癸视线转移到虚无的一点,开始回忆,“那都是年少时候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有成为残月阁的死士,只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孩子,偶然的情况下遇到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孩,年少无知,总喜欢说些天马行空的话,那男孩说他没有娘,只有两个爹爹,他是其中一个爹生出来的……”
这样的话还是孩子的他怎么会相信,他所见所听的都是“孩子是娘千辛万苦生出来的”,记得他还嘲笑那男孩许久,直到他恼羞成怒地离去。这件事他很快便抛诸脑后了,这个孩子很久之后再没出现过,直到他家破人亡,成了残月阁的死士,有一天在出任务时竟然遇见了曾经的那个男孩,认出来的原因是他眼角下标志性的红痣。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当时见到的那一幕,一个身形消瘦的少年挺着高耸的腹部,脸上是满足和……沧桑,原来小时候说的都是真的,那一刻他的常识观念完全被打碎重铸!所以当见到燕午的那刹那,眼前莫名浮现的人影让他有了这个要命的猜测。
燕癸的叙述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感情,然而过了这么久依然记得那么清楚就足以说明这件事对他来说是不可磨灭的回忆。燕午静静地跪在地上,消化完了这个故事,忽然对自己有孕的事平和了许多,原来他并不是唯一怪异的那个,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啊,“癸哥,那个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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