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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充斥着各种声音,很吵,很烦。
这些人一天到晚怎么会有这么多精力,函数学会了吗?梁景年按耐着脾气想。
好在老师来的也快,不至于让梁景年烦得掀凳子走人。
台上,老师在滔滔不绝的教书。台下,同学间的小动作不断。
听着窸窸窣窣的传纸声和刻意压低声音的说笑,梁景年忍无可忍,用不高不低地声音说:“没完了?”
一瞬间,整间教室安静了。同学们大气不敢出,生怕被梁景年揪住。
老教师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询问道:“景年啊,有什么事吗?”
对于梁景年,全年级无一人不认识,包括老师。从天资聪颖的优等生变成自暴自弃、不学无术的顽劣生,其过程之快,没人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有少部分知情的老师以为是父母双亡给他带来了打击,纷纷同情。他们不忍目睹他堕落,好心劝诫,轮番上阵,却仍拉不回他。为此,无人不为之可惜。
听到老教师的问话,梁景年瞥了一眼四周,才冷声说:“你们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又安静了两秒,老教师装作若无其事,继续讲课,但班上也没人搞小动作了。
梁景年不是烦他们吵着自己听讲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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