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杯酒,“慢点喝,你这样喝法,我可请不起。”
巴斯梅尔抱着酒杯,撅起嘴巴,露出一点能让霍尔母子觉得天下下红雨的幼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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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敢让父亲的朋友请我喝酒,当然是我来付。”
杜克唐德从老友多米尼克的书信里已经知道老朋友收养的孩子竟然意外成了梅里托斯家最后的血脉。杜克的老朋友,也是巴斯梅尔的养父多米尼克·贡比约恩森特意嘱咐他一定要去霍尔姆替他看看杜克。
两个人围着多米尼克聊了几句,两人对彼此都有点感兴趣,这点兴趣的源头是“天啊,那个性格扭曲别扭至极的多米尼克居然还有朋友/家人?”
杜克年华不再,年龄介于壮年和老年之间,即便头发已经银白,但他外表高大英俊,微微有点佝偻但不猥琐,更像是一只只能待在小笼子里努力收缩自己的大型犬,年轻时帅气的面庞任何可以透过皮囊清晰辨认,不,应该说白发皱纹这些衰老的痕迹反而还给他增加了成熟的帅气。男人说话很有技巧,这种技巧不是后天习来的,而是天生的打娘胎里带来的幽默和舒坦,让人喜欢得紧,尤其对巴斯梅尔这类不太擅长交际的人来说,这简直是个比魔法还难的艺术。
他们聊着天还有不少人来给杜克打招呼。巴斯梅尔恍然大悟,他就是说多米尼克那个鬼性格怎么还会有朋友,原来是杜克和每个人都是朋友。巴斯梅尔也有意的在长辈面前收敛自己的恶劣个性,尽量言语得体,绝不轻易吐露心里不断涌现的地狱笑话,一时间两人聊得极为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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