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以抛之脑后。
酒吧门板啪啦啦响,巴斯梅尔一走进来就打了个喷嚏,他是个生面孔,不少敌视的目光都盯上来。
巴斯梅尔完全不在意,目光转了一圈,径直走向吧台。
“巴斯梅尔。”他坐下时自报家门。邻座的男人笑着推来一杯清列液体,回道:“杜克唐德。”
巴斯梅尔接过酒杯一口闷干,杜克唐德轻笑,又帮巴斯梅尔叫了一杯酒,“慢点喝,你这样喝法,我可请不起。”
巴斯梅尔抱着酒杯,撅起嘴巴,露出一点能让霍尔母子觉得天下下红雨的幼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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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敢让父亲的朋友请我喝酒,当然是我来付。”
杜克唐德从老友多米尼克的书信里已经知道老朋友收养的孩子竟然意外成了梅里托斯家最后的血脉。杜克的老朋友,也是巴斯梅尔的养父多米尼克·贡比约恩森特意嘱咐他一定要去霍尔姆替他看看杜克。
两个人围着多米尼克聊了几句,两人对彼此都有点感兴趣,这点兴趣的源头是“天啊,那个性格扭曲别扭至极的多米尼克居然还有朋友/家人?”
杜克年华不再,年龄介于壮年和老年之间,即便头发已经银白,但他外表高大英俊,微微有点佝偻但不猥琐,更像是一只只能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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