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有话就说,站在那里干什么?”
圣轩凑过来道:“钱尊使,门外江尊使求见。”
钱塘怔了一怔,将酒杯缓缓放下,笑道:“哟,江美人儿来了。他来干嘛?讨债?哥不记得欠过他钱。就说我睡下了,让他走。”
圣轩揉揉自己的脸,委屈无比:“属下刚才的确是这么说的。可是江尊使他说他听到了玄冥居里的饮宴之声,说属下假传了钱尊使的意思,目中无人,欺上罔下,所以就赏了属下一个耳光。”
钱塘闻言,心中顿时大怒,且不管檀乔把人塞在自己这里,是有意还是无意,但这江画尘打狗也不看看主人,如此不知进退,倒是少见的很。
他还没顾上发作,便听得身边的闻睫道:“反了他不成?待我出去一箭射他个透明窟窿,省得讨厌!”言罢起身就要冲出去,被钱塘一把拉住按在椅子中。
他沉吟片刻,终究却把怒气缓缓压下,略一思索,自己若亲自去迎,这小子会越发得意,若是让闻睫去,针尖对上麦芒,少不得一场厮杀。他便侧头对韩云汐道:“二弟,你去把他接进来。北斗,把你主子下首加一个座椅。”
韩云汐应声起身,走出玄冥居,果然见到江画尘在月光下站得挺拔笔直,剑眉星目,雪衣凌然,好不超凡脱尘。他并不多言,只是一摆手道:“钱尊使命我出来迎你,江尊使请。”
江画尘冷冷的眼光在他脸上转了几圈,练武的人,黑夜中也是目光犀利,待看到他额头的伤口,唇角轻轻抽动一下,似乎笑了一下,大步随着他走了进去。
众人只得再次站起身来,唯有钱塘坐着不动,伸手指一指韩云汐下首的座位:“既来了就是客,坐。”
江画尘却站着不动,脸色严肃执拗:“钱尊使此话差异,小弟怎么就是客了?我们四大使在天水教中素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小弟得以被提拔过来,便是一心一意想跟三位相处融洽,却偏偏被当做了外人,岂不让人心冷?”
钱塘皱眉,道:“好吧好吧,不是客,江尊使,请坐。”
江画尘接着一脸郑重之色:“大哥今天在天魂殿里初见韩二哥,直接就叫了二弟,却到现在,还在呼我为江尊使,不是见外又是什么?”
钱塘听得有些痛苦不堪:“不过说错了一个字,你便要死掐住不放?几时把你做外人了?为兄去外面八大坛混久了,脾性儿原是粗糙了些,没你们这么精细,你就担待包涵些不成?”
江画尘道:“怕不是一个字这么简单。若单是一个字,小弟自不会苛责。首先钱尊使今天在玄冥居设宴给韩尊使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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