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早死。北斗试探着想去请林不稳来看看,韩云汐怒喝:“不许去! 让我疼死拉倒!”
两人在房中的动静惊动了房外看守的人,有人去禀报了司晨凰,不过片刻功夫,进来几个独玉宫的侍者,韩云汐被扯了起来,一路扯到独玉宫的书房里,扔在地下。
司晨凰伤势未愈,懒懒地坐在椅子中不动,盯着地下的韩云汐看了半晌,问道:“你服不服?以后还敢不敢跟我动手?”
韩云汐低头不语,他在郁孤城中多年,各种训练和调教,让他形成了深入骨髓的奴性,司晨凰这三年是他主子,在漏斗洞里那一刀不过是一时冲动酿下的恶果。等清醒过来,他再也不敢跟他动手,只能无条件服从。
司晨凰接着逼问:“说,还敢不敢跟我动手?!”
韩云汐便道:“属下知错,以后不敢了。”
他语气刻板漠然,司晨凰似乎不太满意,起身慢慢走到他身前,长长的袍服拖拽在地上,似乎连留下的印迹也是黑色的,金线织就的花朵扭曲闪烁着,流光溢彩。他绕着韩云汐慢慢转了一圈,道:“接着说。嗯?”
韩云汐道:“还要说……说什么?”
司晨凰道:“你前些天伤了我,别装着记性不好。你出去问问,我这天水教里五花八门的人很多,无恶不作的,恶贯满盈的,穷凶极恶的,各种各样成群结队,可是哪一个敢提刀砍我?也就你一个。我也不是白给人砍的,你自己说,接下来怎么办?”
韩云汐说不出话,司晨凰一声轻笑:“你还准备接着为我赴汤蹈火吗?”
很显然不用,风云盟那么一大群人杀上山来,韩云汐被关在地牢里,外面人家悄无声息就给处理了,连赴汤蹈火都用不到他。他在司晨凰眼里,也许只有一个用途,却是他最无法面对的一个。
他脸色苍白嘴唇微颤,司晨凰弯腰,握住了他哆嗦不止的手,将他从地下拉起来:“你把从前我二人那个狗屁约定给忘掉,以后好好跟着我,乖顺一点,这一刀,我不跟你计较。”
韩云汐不想应承,心中百转千回,末了却又不得不应承,抬起头看看司晨凰,他生就一双温柔沉静的清水凤眼,如今里面却满是无奈委屈愤怒伤痛,似乎要溢将出来,颤声道:“如此……多谢教主宽宏大量,属下铭记在心,感恩戴德。”
司晨凰手微微一抖,将他握得更紧了些,片刻后道:“说话可得算话,不能反悔。”扯着他就想进书房的里间去,韩云汐迟滞不前,司晨凰道便回头看他:“总在书案上也不好。”
韩云汐一只手按住自己额头上缠的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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