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地往回收了收自己的腿,被赤苇一下抓住了脚腕拽过去,他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赤苇的脸离日向的膝盖很近,日向唯恐对方闻见自己身上的气味,他在洗手间里只是草草洗去了胳膊和腿上的泥,背上已经干涸的东西他没有余暇去清理。日向整个人呈现高度紧张的状态,小腿肚的肌肉绷着,赤苇揉了几下也没见松开。
赤苇挖了一小块药膏,分成好几份在日向的腿上,再分别去揉搓,拇指肚上带着薄薄的茧子,轻压肌肉的时候能让人感到舒适,会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只是此时的日向办不到,不管赤苇怎么揉搓按压,他总是能在手上感受到对方时刻想缩回自己的腿的力量。相应的他箍着对方脚踝的手也跟着越收越紧,在上面勒出了暧昧的红痕。
日向无声的反抗让他想起了那天在器材室里撞见的事。与自己身穿一样制服的前辈压在眼前这个小个子的身上,小个子雪白的胸脯被揉搓得充血鼓胀,乳尖挺立像两颗熟透的覆盆子,被吸得艳红,上面还挂着水珠,鲜艳得仿佛再一捏就会被捏烂出汁似的。甚至在自己为他解决了麻烦又整理好衣物之后,那两颗果子依然恬不知耻地高高支起勾引着他。
他不知不觉间加重了手劲,敌不过心底的欲望,他侧过头亲吻了日向的膝盖,站起身顺势推了日向的肩膀一把,日向就仰面躺倒在了长凳上,未启的饮料罐掉到地上砸出一声闷响,只是在这寂静无人的走廊里显得尤为响亮。
像突然的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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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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