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便立刻从床上弹射起来,下一秒就跌落至床下抱着膝盖屈着腰呻吟出声。
“疼疼疼疼——”他忘了他的四肢还宛如老旧的提线木偶一般艰涩不能灵敏自由地活动。
缓了好一会儿才爬得起来进卫生间洗漱,因为身上实在是很不舒服,他就顺便洗了个澡。淋浴时,他看着镜中那具身体上多出的许多旖旎痕迹,不禁疑惑自己睡觉之前有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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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疑的功夫让他差点迟到了球队间的集体早会,影山在宿舍楼下叫嚣比日向早起的胜利,日向满头井字也只做到了跌跌跄跄扑到走廊外对着底下一脸小人得志的影山大呼自己一定会加倍奉还。
这里是六楼,要是二楼他就跳下去了,到时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不出所料他是最后一个到达体育馆的,他低头哈腰向已经等候多时的教练和指导老师们道歉然后一溜烟钻入乌野的队伍里。身旁心存愧疚的山口偷偷给他塞了几个小面包,把他感动得泪汪汪,月岛闻声回头发出了他今天的第一声讪笑,却也反手丢过来一盒牛奶。
腋下夹着训练菜单的乌养教练言简意赅,三两下总结了昨日训练的问题并交代了今日的训练内容,为了充分利用不同球队间难得一起训练的地利人和,两个球队被暂时拆散重新组成了队伍,这样才能在最近的地方看清别人的招式,然后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不过磨合度为零毫无默契可言的两支全新队伍打起来异常粗糙难熬,这边抢球互相冲撞那边丢球互相埋怨,叽叽喳喳好不热闹,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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