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有为。但是回过头来看我,又摇着头叫着“朽木难雕!”
我是朽木,他是金玉。
这几年聚少离多,两个人之间的话语越来越少,有时候并肩走着,他自目观前方看路,也与我无甚多余的话语。
如今我虽想都不想地跟他跑出来了,心中却仍是迷茫一片。临行前笑笑跟我说的话足以颠覆我的一生。净月岛是我长大的地方,师父青姨都对我不错,若是连他们都不可信,那我该信谁?
摇摇头,将脑袋里的一团浆糊甩出去,却听师兄在一旁道:“你身上的伤,可曾好些了?”
我刷起袖子亮给他看,手臂上一圈一圈的纱布已经没了血迹,只余泛黄的药渍。
“昨个儿看已经结疤了,恢复得挺好的,应该不会留疤。”
师兄的目光落在我手臂上,一时间又出了神,好半天才听到他说:“凉儿,这次出来,连我都无法预知前途,你……可曾后悔?”
我撇撇嘴,心想这才出来几个时辰,就问我后不后悔,我慕二少是那种还没走两步就后悔的人吗?
“师兄,你是不是在看扁你师弟?”
师兄目光落到我脸上,道:“怎么会。”
我有些得意地道:“那就是看扁你自己喽!”又哼哼了两句,道:“我慕二少一直就希望像个大侠那样仗剑走江湖,前途越是凶险,少爷我越有干劲儿!”
一把夺过师兄手中的马鞭,扬起来冲着马屁股一抽,故作大气的喝一声“驾”,本准备策马狂奔,却不料那马一惊,扬蹄飞快的向前奔去。
一时间马车走得东倒西歪,我在上面差点坐不住,嗷嗷直叫。师兄一手将我拉进他怀里,一手拉着缰绳,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受惊的马稳住,继续安稳的往前走,只是这速度却快了许多。
我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发觉自己的双手竟然死不要脸的抱着师兄的脖子,近在咫尺的距离,连他细白无暇的皮肤纹理都能看清。
一时间心猿意马,脸皮子烧起来,简直是要了命了。
我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但是又怕之后尴尬,于是干脆大着胆子伸手在他脖子上摸了一把,刺拉拉地道:“哇,师兄,以前都没发现,你这身皮囊,还真不错,摸着好顺手!”
这话说完,师兄原本透白的皮肤渐渐透上一层淡粉,更加细致诱人。
我啪啦啦想给自己一巴掌,弄巧成拙,越弄越尴尬!
师兄原本箍住我腰的手很快松了开来,桃花眼淡淡的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