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跟师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是秋天是冬天,他大概会以为师父是雪地里的雪妖。
他无数次唾弃自己,怎么能对养大他的师父起心思呢?
可这下作欲望和念想愈发野蛮生长,带着不可言说的张扬和噬骨痒意,不断盘踞在他心上,怎么赶也赶不走,他不敢去想,却又总在午夜做了无数个迤逦的梦,陆同斐深感羞耻,从此唐映雪三个字,总是伴随着少年人的春情梦境一起出现,如同洁白纯粹的雪被他染上浓烈的情欲之色,再不复以往那般无瑕。
“师父......”他叹息一声,有些难过将头埋在师父胸前。
他又怎敢玷污这捧雪,唐映雪此人最是无情无心了。
这么多年与唐映雪的师徒相处也让他多少了解半分这人,无情无欲,七情六欲半窍不通,最是漠然冷情,目中无一物。仿佛最尖锐锋利的冰棱,靠近都会被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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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凉薄,不可靠近。
……
陆同斐一大早跑出去扫雪,唐映雪冬天起得晚,又看见他在洗衣服,茫然问了句:“怎么大冬天洗衣服?”
陆同斐手里搓着衣服,头也不抬:“方才扫雪的时候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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