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挣扎,他在矛盾。
不,他不该挣扎,不该矛盾!对於仇人,他只能恨!不能有其他感情!否则对不起他逝去的亲人!
间隙又如何?两国之间,本该没有仁义一说。
然而……他又怎能信这男子的一面之词?可是……他的眼睛又该如何解释?
心头很乱,他强压了下去,尽量平静。
“我该如何称呼您?”
“你唤我缘叔吧。”男子道。风逝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