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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盏吞了口唾沫,磕磕巴巴道:“我……先去洗。”
刷牙时,覃盏拉下自己的毛衣领,就看到了颈侧那斑驳的咬痕。
现在能怎么办?
她昨天晚上还一度以为是做梦,梦到了六年前的谢明远……
但她此刻最在意的是华彬的态度。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轻浮的人?是个男人就往床上捞?
他已经知道自己和谢明远是那种关系了,现在自己又和他……而且他还那么讨厌谢明远……
但是刚刚看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轻叹一口气,她觉得自己又要做一回鸵鸟了。
是的,就是鸵鸟,以前和谢明远一起的时候就是这样,遇见事情就把脑袋埋进沙地里的鸵鸟。
还记得那是她和谢明远唯一一次闹矛盾。
那时候,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高考也不远了,心思也变得敏感而焦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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