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听说西域那边的游牧族即将攻打华天朝?”
“我一直很好奇你是什么人,为何你可以在这宫里自由出入,莫非,你便是金越泽?”宁月婵猜测眼前这个穿着夜行服,可以在皇宫和王府自行出入的男人就是金越泽。但是这个男人说话的语调和形式的风格和金越泽都不尽相同,所以也未必是金越泽。
此时的金越泽应该还和音栾在皇宫里,所以应该不是金越泽,但他为何要来这里与她说这些事情?
“若是宁王妃认为我是金越泽,那我便是金越泽。”穿着夜行服的金越泽没有否认这件事情,似乎给了宁月婵一个很大的悬念。
“你不会是他,金越泽此时应该和音栾在宫中,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宁月婵质问眼前的男人。
“我?我可以是任何人,任何你能想得到却也想不到的人。”金越泽没有给宁月婵一个准确的回话,只是说,“一夜夫妻百夜恩,你我也算是有了夫妻的名分,怎么,我来看看我的小娘子不可以?”
“你最好注意一下你的言辞,我与你素未谋面,更不清楚你是谁,你救过我,但我也因此失身,你我算是两清了,谁也不亏欠谁的。你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就请你离开王府,这里不是你这种穿着夜行服的人应该来的地方。”宁月婵下逐客令,对金越泽所说的调戏语言很是不满。
“没什么地方是该来或者不该来的,说起不该来,宁王妃才不该来吧?明明嫁给皇上可以获得荣华富贵,却要嫁给一个病秧子王爷。”金越泽不屑地嗤笑一声,“我来是想告诉你,皇上打算让金越泽带兵出征,去对付西域的游牧族,等金越泽战败了,一并铲除,对了,还有你们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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