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为什么不愤怒

也不会落得凄惨的地步！

原来一直以来，只有我才是多余的存在！我早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程颂绫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重，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冰冻了起来，周围时不时的游过一群五彩缤纷的小鱼。

她恍惚间以为自己也是一条鱼，伸手想要去触碰它们，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融入到这片大海之中。

终于要到尽头了吗……

程颂绫想，自己上辈子一定是一条鱼，不然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觉得自己得到了解脱，得到了真正的自由！

卓天戈，下辈子我一定不要再遇到你了。

祁廷哥，你一定要幸福啊。

都要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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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颂绫！”

迷迷糊糊间，她竟然恍惚听见卓天戈的喊声，怎么会？听说人在死前会幻听并且出现幻觉，看见自己心底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事情。

卓天戈，他对自己来说，原来有这么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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