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拉下脸,说:「我又不吃酒,又不会行酒令,这可怎么办?」
皇後道:「看别人行酒令也是一种乐趣呢。」
太子道:「也是,我们来附庸风雅一番吧。就玩对对子,怎么样?」
凬麷靊说:「太子,你怀有身孕,吃酒不好的。」
皇後道:「怕什么!当年我怀这娃的时候,还不是吃酒喝肉抽鸦片!瞧他生出来不也是聪明伶俐俏丽可人?」
太子道:「是啊,我宫外孕都没事,吃点酒也无妨的。更何况我如此风采斐然,怎么会输?你可是看扁我啦?」
凬麷靊忙道:「我怎么敢?你可是我心尖上的人儿!我就是看扁天上的月亮也不会看扁你,你在我心中,是最美好的存在。」
太子脸上微红,道:「嗯,你之于我……又何尝不是?」
凬麷靊笑道:「何尝不是什么?」
太子娇嗔一声,道:「你少讨人厌啦!」
凬麷靊道:「如何啦?属下愚钝,太子不说,属下怎么知道太子心中所想?」
皇後笑道:「好你个凬麷靊,到现在还『属下』『太子』的叫呢!」
凬麷靊笑道:「是是是,臣下真当掌嘴。」
皇後以袖掩嘴,顺带将那沉鱼落雁的胡茬也掩盖起来,道:「掌嘴就不必了,快改过来便是。」
凬麷靊多年来一直叫惯他『太子』,尽管心中一直当他是最亲密的爱人,但也不曾在称呼上僭越分毫,此刻得皇後首允,可以以昵称来呼唤爱人,凬麷靊不禁喜从中来,握住太子的纤纤玉手,深情无限地轻呼:「孩子他娘!」
凬麷靊多年来一直叫惯他『太子』,尽管心中一直当他是最亲密的爱人,但也不曾在称呼上僭越分毫,此刻得皇後首允,可以以昵称来呼唤爱人,凬麷靊不禁喜从中来,握住太子的纤纤玉手,深情无限地轻呼:「孩子他娘!」
太子脸上飞过红云,娇嗔一声,也不理人。
甄杯具清了清嗓子,说:「我……我还是告退了……」
「杯具盟主,」皇後道,「你也来玩行酒令吧。」
「可是……」
「就这么定啦。」皇後道,「凬麷靊,你便负责执行,谁若不遵行酒令,你就将他按军法办了!」
凬麷靊抱拳道:「是,娘娘!」
火神轻声问道:「小杯,什么是行酒令啊?」
甄杯具答:「就是说点诗词对点对子,谁对不上啦,就罚酒。」
火神又问:「那什么是按军法办啊?」
甄杯具脸抽了抽,答:「就是爆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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