鼾,一切都在他们的监控中。他们的腿发酸,用力揉一揉;他们的眼模糊,使劲眨一眨。他们希望潘德保是杀人犯,他们更希望潘德保不是杀人犯。潘德保究竟是杀人还是没杀人?他们盼望今夜尽快揭晓。
这时,刘述明的对讲机里传出呼叫声:
“金牛山!金牛山!我是目平湖,金牛山请回答。”
刘述明调了调手中对讲机的音量,嘴唇凑拢,回答:
“我是金牛山!我是金牛山!目平湖请指示!”
“经法医检验死者胃内容,未完全消化的食物残渣中含有腌菜、红辣椒皮和白辣椒皮,据此确定曾子柏是10月6日在杨瑞安家吃了早饭4小时后被谋害。”
“明白。”
“还有,潘德保的妹夫证实,不论是10月4日,还是10月6日,潘德保都没有去坡头镇红星村4组帮他妹夫家收割晚稻。潘德保嫌疑上升。请按一号方案行动!金牛山听明白了吗?”
“金牛山明白!目平湖请放心。”
刘述明将对讲机插进怀里,拿出手电筒,捻亮,照了照手表,已是10月17日凌晨1时,他们在这风雨飘摇的甘蔗地里守候了三点钟。这三点钟在灯红酒绿的夜总会,在美酒飘香的餐桌上,在神秘莫测的按摩厅,在威严神气的主席台,在温馨甜蜜的卧室中,也许觉得太短暂,太仓促。而对于守候在黑夜里,风雨中,与甘蔗林做伴的侦查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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