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生理性的厌恶和抗拒,要是在此之前任何人跟他说自己会跟一个男人缠绵交欢,宋承宇绝对会对着提剑要了那人的脑袋。
眼下万籁俱寂,似乎除了沉浸在原始欲望下的两人再无已经旁的存在,两人之间的动静被放大无数倍。
哭得泪眼朦胧的南星还不忘问候宋承宇虚无缥缈的亲人,想起自己自小流浪乡野,吃百家饭长大的宋承宇并没有恼怒。
反而是鬼使神差之间温柔地抚摸上南星光滑的背脊,引得南星又是一阵抖若筛糠,心中对南星荒谬地仅剩下可爱两字。
这是梦?
似乎是梦,我对南星何时有的这种想法?
竟然在梦中亵渎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是不是有点太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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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南星哭得实在可怜,上气不接下气,宛如珍珠一般的脸皮早就羞红地厉害,宋承宇忽然8有些担心,这人不会喘不上气,哭死过去吧。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宋承宇开始出声安抚:“我自生下来就不知父母是谁,苟全性命于乱世,你要是想骂两句出出气,也可。”
说完宋承宇自己呆愣了片刻,这话怎么听都奇怪,再说了自己不应该先把自己的家伙事从挚友身体拔出来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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