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缓带,不鞋而屐的飘然仙姿,这次出门也一样是宽衫大袖,褒衣博带,与时下的流行格格不入。末空看在眼里,便猜了个j□j分。
陶舟佩服末空的敏锐机警,也知道这番马屁拍的目的何在,但听他语音清澈、言语流畅,不似一开始那般凝涩郁滞,便知他气脉已通,再加上懂得周旋自救,便已放心大半。
待要再调笑几句,引他多说些话,只听得“咕”的一声,正是从陶舟肚子里发出,原来他们主仆二人从午时到现在,滴米未进,又走了这么久的山路,早已饥肠辘辘。
陶舟不但不尴尬,反而转过头来对墨竹说:“饿了怎么也不早说,弄出这么难听的肚子叫来。”同时使了一个颜色,让他莫要争辩,“还好我下午趁你没注意,偷吃了点心,不过还是给你剩了一块凉糕。”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来递给墨竹。墨竹气呼呼地接过来,在一旁狼吞虎咽,心想:“这真是要面子不要肚子。”陶舟自己则从行囊中掏出一个水壶,灌了几口凉水。
这边墨竹三下两下啃完了凉糕,加上一路疲惫,刚刚又是一番折腾,早已抵挡不住,沉沉睡去,也顾不得主子少爷了。
陶舟拿出一件外衣给墨竹盖了,听着山林中的虫鸣蛙叫,顿时也觉得困乏起来,靠坐在一旁,看到月光投在末空的身上,勾勒出一副清雅的剪影,虽衣着破旧,却看不出颓然之色,反而显得丰姿俊朗,气质卓越,更加生起惜才之心。
陶舟心想:“现下他的身体虽然好转了些,但明日我一走,他肯定还是一个人留在山里面,慢慢老死,我又不能真的把他卖到青楼去做小倌……”
如此想着,忽听的末空说道:“你想将我卖了,也不知道我这样的皮相能值多少钱呢?”
“像你这样的美人,怎么也能卖个……一千两吧。”陶舟也不懂行,随便胡诌道。
“那买我一晚上,要花多少钱呢?”末空又问道。
“想必……五百两是要的吧。”陶舟从未有过龙阳之好,只好胡乱说个花魁的价格。
“那买了我的老鸨,两个晚上就赚回本了,公子这担生意不是亏得慌?”
陶舟听出不对劲来,抬头看到末空正对他笑得意味深长,便知道他看破自己的用意,倒也坦然,袖子一甩上前去解了他的绳子,道一声:“冒犯了。”
末空笑道:“哪里,公子才是宅心仁厚,用心良苦。其实刚刚你给我用药的时候我就应该猜到,你是引我开口多说些话,以利口舌,想要纾解我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