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空在床板上写的血字,顿时骇得心脏狂跳。
他死命撑起身,扯住周栎的衣摆,道:“臣有一样东西……要呈给陛下,可以证明臣并无欺君……”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周栎。
周栎拿起来,是一块玉坠,脂白无瑕,润泽有光,刻着上古螭虎图案,亦龙亦虫,这正是末空先赠与陶舟,后又嘱咐他毁掉的那块玉。
周栎看了脸色稍缓,又蹲下来,将他拢在怀里道:“这是从他身上取的?你既已捉了他,怎么又让他逃了呢?”
“臣也不知道穴道……什么时候解开的,本想杀了他,结果……反被他刺了一刀……”陶舟一脸的懊恼痛苦。
“这也怪不得你。”周栎柔声安慰陶舟,“那他必然是逃回……告诉朕,你是在哪里找到太子的?”
“陛下有过承诺,不过问其他……”
“前提是朕得到太子,现在他逃走了,当然要顺藤摸瓜将他找出来,”周栎抬起陶舟下巴,摩挲着他毫无血色的下唇,“你告诉朕,等抓到太子,朕一样放你自由。”
陶舟扭头躲开他的手,虚弱地摇摇头,便紧闭双唇,不再言语。
周栎见陶舟不说,将他扶起来抵在墙上,右手抚在刀把上,凑到他脸上道:“真是j□j立牌坊,你都抓了太子,还想着护他的党羽。你以为他们会领你的情……”
陶舟合上眼睛,感觉到伤口跳动,知觉也随着热量一点一点地流失。
周栎见他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便伸手握住刀把往里一送,刀身穿过陶舟的背部直入墙壁,等于将人钉在了墙上。陶舟的一声惨叫呼之欲出,但刚到喉咙口便被生生咽了下去,疼得他大口喘气,冷汗从额头冒出来,又顺着鬓角滑落下去。
“又不肯出声,怎么?怕外面的人听见,你对他可真是情深意重……”周栎不无醋味地说道,手从敞开的衣服下摆探进去,上下摸索。
接下来,陶舟的双腿被举起来,然后是狠狠地贯穿,下面撕裂的痛楚已经不算什么,接下来的每一下动作都拉扯着肩部的伤口。虽然这把短刀上并无血槽,但流出来的血还是渗透了厚厚的冬服。
周栎对陶舟的心情总是难以名状,明明已经将他锁住鼓掌之间,不知不觉间他又游离失控,随之而来的征服欲便随着j□j叠加,让他丧失理智,欲罢不能。
此刻的行为荒唐,他心里明白,但陶舟咬牙隐忍,淡然又倔强的样子,让他控制不了自己,恨不得将对方碾成灰,吞下肚去,方才甘心。
慢慢地,周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