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墙推倒,扩建一下这个宅邸。
陶舟却不容他多想,接着又加了一句:“我宁可进宫,宫里舒服多了。”
周栎摇头蹙眉道:“朕金口玉言……”
“那让我偶尔进去逛逛也行。”
周栎眯了眼,细细端详他,“这抹额是江贵妃送的吧?”
“对。这东西有什么来历么?”陶舟真要抬手去摸,被周栎一把抓住。
“别摘,你带它好看的很……”说着弯下腰,搂住他的脸,轻轻吻上白净的额头,果然闻到一股异香。
“这是西番国进贡的扶罗纱。据说那里有异蛇名慈厌,取其胆汁浸泡蚕丝,织就的乌绫能清神、明目……”周栎便说便往下,唇拂过鼻尖后,却被陶舟脸一侧,让了过去。
周栎放开手,冷冷看他,接着道:“不过此纱阴寒,有毒,久用伤心肺。”
“陛下是想说贵妃娘娘有心害我?”
“你觉得呢?好歹她也是朕的妃子……”周栎还是忍不住伸了手,把玩抹额上垂下来的小穗子。
“这么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见她了,还有皓子,不知道是不是又胖了……”陶舟一脸期盼地望着周栎。
周栎拾起他的左手,除了三个指头包着以外,手形优美,十指纤长。他端详了一番,一把捏紧,看着陶舟吃疼的样子,又翻过来舔了舔他手心,慢慢道:“朕本来以为,你是个吃不住疼的人,但事实证明,你的耐力很好……不如这样,朕回去等你剩下的指甲,片片剔透,朕喜欢的很,将来还可入药。”
“陛下喜欢,臣今天晚上就全拔了……”
周栎摔了他的手,脸色阴沉如墨,转身就走。
傍晚时分,陶舟被人接进宫,但这次却是入住北苑……依然是禁足。
接下来,别说进养心殿,就连周栎的面都很少见到。要不是后来的易藩一事,陶舟几乎后悔进宫来。
皇上易藩,并不让人意外。但如此改法,却实在出乎意料。
那日早朝,周栎捧着关外送来的折子,令随堂太监一一读了,然后痛心疾首道:“时逢入秋,鞑寇又蠢蠢欲动。北疆边境不安,年年受扰,驱之不尽,百姓深受其苦,朕恨不能亲自驻守边境,上阵杀敌……”
堂下,礼部尚书徐恒立刻上前奏道:“边境重地,若有设藩国作为屏障,便万事可安。”
“爱卿说的有理,容朕好好考虑考虑。”
没过几日,周栎便下旨,改封晋王周炎为宁王,封地迁往关外大宁。而晋王的旧有封地洛阳,则由吴王周敏继任。周敏现在京都,可不必再回钱塘,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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