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里,有多么的变化多端、新鲜有趣。
刚认识时,他觉得这小子狡狯得像狐狸,张牙舞爪的时候又像小老虎,心思复杂像是时时刻刻觊觎他人猎物的秃鹰。
认识得深一些,他又觉得这小子像水里鱼儿般难以预测方向,皮厚得有如水牛般刀剑不穿,内心则住着一只刺猬,万一不小心踩中他的痛处,他会马上竖起防卫的尖刺。
等到抽丝剥茧,彻底认识了他,淳宇浪又觉得那些复杂变化其实很单纯。仁永逢不过是一只原本备受宠爱,又不幸遭他人深深伤害,导致他恐惧人却又渴望被爱、渴望被爱又不愿相信有人愿意爱自己的——别扭猫儿。
淳宇浪伸手将他的脸颊捧起,不管气到极点的他,气得像要张口咬下,仍以额头磨蹭着他的额头。这在他们部族里面是专用来安抚吵闹不休的小宝宝、屡试不爽的一招。
“你没必要以生气来掩饰心虚,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过了一会儿,确认他簌簌发抖的身子已经停止抖动,证明他平静多了,淳宇浪才抬起头,说道。
仁永逢抿着嘴,好半晌才开口回嘴。“你还真懂得自抬身价,你有什么资格向我兴师问罪?我犯了什么法?我只是没回家而已。”
“那你为什么不回家?”循循善诱。
“我高兴!”顽固到底。
“你看起来并没有很高兴的样子呀!”淳宇浪不客气地讲,还突然动手打开他的外袍前襟,漠视他“你干什么!”的抗议,端详着说:“从你身上一点痕迹也没有看来,你也不像是真正在此寻欢享乐。”
“你——”被说中了,一时语塞。
“你只是躲在这里罢了。问题是,你在躲什么呢?躲在这儿你的问题就消失了吗?”步步进逼。
“……”言语当不了武器,只剩下眼神可当盾牌。
优秀的猎人都知道,将还有反扑能力的猎物逼到角落,是一件危险的事,在这种时候有必要退一步,就得退一步。
“现在我人就站在你的面前,躲不了,也不会消失。何不干脆把你心中想对我讲的话—吐为快?你应该有很多话想说吧?”
黑瞳里晃过一丝犹豫,但是很快地随着嘲讽的表情回到他清秀的脸蛋,轻挑的挑衅态度也再次复活。
“哈,真是可笑!没有痕迹又怎样?你以为如意先生同你这鲁莽粗汉一般吗?我们温存缠绵的时候,她似水承欢、似火热情,我想要她怎样配合她就怎样配合,她才不会在我身上印下没品的痕迹。”
谎言、谎言,更多的谎言。
淳宇浪叹息。“还以为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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