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很容易的事。
“可……”
如意心想:您是认真的吗?要当着那位爷的面与我亲热?您真办得到吗?
别的事,她一介女流不敢讲。可是谈及情字这档事,她即使拿不下状元,也能挑战个榜眼或探花。什么人对什么人有意思,什么人只是贪图美色,什么人是真心真意,什么人是虚情假爱,都逃不出她这双慧眼的鉴定。
所以她当然很清楚,逢公子和这位野性爷儿间的暗潮汹涌,绝不是爷儿们想在姑娘面前逞威风、较量较量自己的男性本色,比个高下。依她看,他们不过是借她这个“题”,发挥两人之间累积的火气罢了。
——就不知这把火到底是怒火,还是……
从方才爷们儿火热打啵儿的样子看来,如意非常怀疑是色字头上一把刀的那种火。
“拜托如意先生,看在咱们的老交情上,帮我这一回,配合我一下……”
仁永逢搂着她的腰,双双倒向寝榻之际,乘机在她耳边囁语。
“我保证事后会好好弥补你的。”
如意诚心认为问题不在她身上,因为什么样的客人她都能配合,唯独某种特殊情况是她爱莫能助,完全帮不上忙的。
“公子,可是你真的行吗?”她小声地问。
仁永逢红了红脸,抿唇不语。
如意唉地一叹,瞧,这就是问题呀!十日来,连她一根手指都没碰过,活像入定老僧,欲望淡薄,如今说“要”就“要”——他真的“站”得起来吗?
“喂,你们咬耳朵要咬到几时?要不要开始了呀?我已经快睡着了。”
坐在离他们不远的一张太师椅上,跷着二郎腿,单手支颐,等着看“活春宫”的爷儿,出声嘲讽。
仁永逢回头一瞪。“我们又不像你这野兽,需要培养情绪的,懂不懂!”
呵呵—笑。“我看你们欠的不是情绪,欠的是帮手,需要帮手的话,请随时知会在下。”
不理会他,仁永逢朝如意送上一个“万事拜托”的央求眼神后,开始亲吻如意的颈项。啾、啾的声响,为静谧的房间增添了一股浓浓异色。
“嗯……啊嗯……”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如意尽责地在仁永逢身下扭动、磨蹭,发出甜腻的喘息。
“公子……逢公子……啊啊……”
仁永逢揉弄着她的一房椒乳,脸则埋进了另一房软嫩丰丘,宛如幼儿吸吮着母奶般,含着她的乳果喷喷吮吸。
“不……啊嗯……不要……”
如意使出浑身解数,扮演一名被仁永逢的“高超”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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