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永逢脸一白,吞咽了一口口水。覆水难收,自己讲出去的话也一样——收不回来了。
卷起了衣袖,在接下来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淳宇浪不费吹灰之力地,便证实了他每个字都不是在说笑,也不是在吹嘘,全部都是有凭有据的实力。
【水之镜月】之卷 四
假如这是一场噩梦,就不该有这满溢而出的颤慄快感。
“呜嗯、呜嗯……”
以腰带捆绑住的双手,被迫高举、越过了头顶,压制在铺着细软盖被的榻枕上。
假使这是一场美梦,紧闭着的眼皮子后方,怎会发热发烫,怎会泛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湿气?
宛如神秘生物的柔软湿润物体,在脚趾的隙缝间穿梭。
缓慢地、磨人地、一寸寸地,那物体占领过的地带,无不掀起了酥麻的鸡皮疙瘩,近乎恐怖的快感在腰骨间扩散。
——欲拒。那滋味强烈得叫人无法抵抗。
——欲迎。那快感对于思考的惊人破坏力,叫人一心想逃避。
“呜嗯嗯……”
即使将下唇都咬破皮了,那压抑到无法再压抑、濒临极限的求饶呻吟,仍已经在舌尖上打转,随时都可能窜出。
结果就在这一刻,攻击戛然而止。
覆盖在身上的衣袍,咻地被掀起,微凉的风亲吻着发烫的裸肤,大大地激荡了羞耻心。
“……还不到一盏茶,你的”不会“好像已经破功了喔!”揶揄。
诅咒着自己意志不坚的身子,过度的逞强早注定了此刻的失败。可是……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的身子背叛自己的速度竟是这么的快。
显然男人过往深植在他体内的毒素,已经毒化了他的身子,让他的身子不再听他使唤,沦落为男人的禁脔。
“而且还是在你口口声声喜欢、最爱的”如意先生“面前。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调侃。
虽然再怎样懊恼、后悔,任凭“早知道……”啃噬自己的心,也无济于事。 虽然将这一切归咎在男人头上,怪罪男人陷害自己掉入这窘境,是轻而易举的事。
虽然用“我也是逼不得已”、“我是被逼急了,口不择言”或“我是被激怒一时失去理智”等等借口,轻易就能从罪恶感与败北感中脱身。
可是他不愿意自己欺骗自己,不想让自己由“自暴自弃”再进一步地堕落到“怨天尤人”、“顾影自怜”。
他认错。今天沦落到这样的下场,还拖累了如意,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他认栽了。眼前这尊严尽失的模样,就是老天爷给他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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