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不起……就算委屈了你,我还是……无法让步。
他愧疚得无法直视她,于是默默无言地撇开了头,等同认罪。
“呵,你这喜欢自讨苦吃的性子,真该改改了。”
男人在他耳畔笑语,热气徐徐地袭上他的颈间,骚动了底下流窜的红色体液。
“虽然我不讨厌……甚至很乐意扛下这个一天到晚欺负你的角色,不过要是太入戏而上了瘾,成天只想着如何欺负你,可就不太妙了。”
男人的指尖轻轻画过了他下颚的弧线,蓦地一股清淡草香飘过鼻腔。那是来自经常摘撷植物的指尖,比任何上等的薰香都要高雅,都要挑逗,已经渗透到骨髓里的味道。
仅仅嗅到这香气,他周身便不由得轻颤。
“除非……你也喜欢让我这么欺负你?”
喀滋,男人突然间咬住了他柔软的耳垂,轻轻地噬咬。舌头随之探入敏感的耳廓内侧,仿佛舔食着花蜜的蜂儿,贪婪吮弄着。
上一波爱抚里未获得满足的欲望,在下腹沉甸甸地抽搐着。加上了这一推波助澜的淫靡舔弄,更是让那胀满、膨胀的部位,近乎痛楚地昂扬。
他娆动着身躯,意图躲开男人的舌头。
男人则顺势而为,将战场转往了他的颈项,张口往脉动贲张的血筋上狠狠一咬。
“嗯嗯嗯……”
陷入皮肤的牙,在一瞬的痛楚过后,唤醒并邻的亢奋快感。
也许男人是对的,也许是自己下意识地抗拒“享受”肌肤之亲,也许是年少时的遭遇让他异常敏锐地压抑自我反应,让他在惩罚自己的痛楚作伴下,才允许自己放纵。
过去他需要一个自我牺牲的理由——比方说,为了“仁永堂”,甘愿成为男人的娼妇——来解放内心对追逐快感的罪恶感。
现在失去了这个理由,他只有在男人强势的怀抱中,才有松一口气的自由。
男人啧啧吸吮渗出的血,同时盈握住屹立在他腿心的热源。
“不要……啊嗯……不……”
——裹住,圈握。
短暂片刻,沁凉的掌心看似舒缓了疼。
——摩挲,套弄。
不到须臾,徐徐上下的手再造新一波的热潮。
——挤压,拧揉。
男人的另一手也不得闲地,在他的胸口上寻找到新的欺负目标后,便残忍无情地蹂躏它。此举成功地自他的喉管里挤出了嘶哑的喘息。
楚楚可怜的乳果,被揉得又肿又疼,灼热不已。
小小铃口淌流出淫水的桃色器官,男人一把扣住了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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