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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烛台照远不照近。
又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还说,聪明反被聪明误。
—旦被点醒了那最简单的道理,淳宇浪不禁为自己的愚昧失笑。
早知道,自己又何苦以一堆方式逼仁永逢的供,当答案是那样明显的时候?早知道,他就搬出压箱宝来治仁永逢的心病就行了,这将一举解决他们的困扰,让仁永逢不必也不会再“红杏出墙”。
“……唔……嗯……”
相反地,到现在还弄不清楚状况的仁永逢,仍在他的唇下挣扎、抵抗。
——要是按照我的法子,即使到最后我逼供成功,将这些伪装全揭穿,让他再伪装也没效果,我想他还是会积习难改地、顽固地伪装到最后一刻为止吧?
托天之福,有了那位聪明女子的提醒,淳宇浪才及时注意到自己的盲点,想到新的法子可以终止目前你追我跑的戏码,更避免了一场爱与不爱的论证,要与不要的争辩,和永无止尽的荒谬轮回。
淳宇浪一松开仁永逢的柔软双唇,那双水汪汪的黑瞳马上控诉他意图杀人,一边气唬唬地瞪着,一边“哈啊、哈啊……”地急喘。
可是淳宇浪并不担心他的怒火会延烧下去,特别是他再次将他推倒在榻上,并以自己的唇舌,开始膜拜仁永逢平坦白皙的胸膛上那两颗天底下最可爱的樱色小果之后。
“啊嗯!你——喂!别闹了。”
娇喊了声,仁永逢以被缚住的双手,在淳宇浪的肩上、头上咚咚挞打着,干扰淳宇浪的进攻。
闹?在闹的是谁呀?
面对倔强又固执的他,淳宇浪也不甘示弱地一口咬住了肿胀发烫的乳珠,深深吮吸,作为报复。
“啊嗯……啊嗯……”
再怎样缩胸、扭动,也闪躲不了火烫的唇舌在自己胸口肆虐。
不要白费功夫了,你还看不出来吗?实际上和你对战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淳宇浪仿佛要让他看清楚这一点,专拣他的弱点进攻。
“吓……啊嗯嗯嗯……”
男人的手指加入凌虐他的行列之际,仁永逢一个惊喘,双肩紧贴床榻,腰桿儿情热难耐地高高弓起,发出连自己听了都要害臊的甜腻呻吟。
一连三波的折腾,早已经将仁永逢的忍耐力掏空,哪还禁得起新一回合的情欲考验?
况且这次和前两次又有些许不同。
淳宇浪现在的手段不是折磨,而是施予快感;目的不在于逼供,而在哄诱;过程不再自我克制,显得更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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