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好不容易被释放,汗水淋漓,宛如经历一番生死角力大战的仁永逢,连出个声的力气都不剩,整个人虚脱地躺在榻上,心神恍惚地看着男人起身。
“我有样东西,忘了给你。”
男人边褪去自身的衣物,边取下挂在腰间上的一只皮囊。
“在我的故乡,大草原上面,有个习俗。只要是成了亲的夫妇,在新婚之夜,丈夫就会送给妻子这个玩意儿。”
回到床榻上,他将皮囊在仁永逢面前摇晃了下。
“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仁永逢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又没天眼通,能看穿男人的脑袋或那莫名其妙的皮囊,但是男人本来就不期待他说得出答案。
淳宇浪解开皮囊细绳,从里面掏出了个龙眼大小、像是蜡封也像是油膜包覆的小巧球体,他还刻意将它拿到仁永逢的眼前,供他仔细端详个够。
“这,是让我们可以真正成为夫妇的东西。”一撇唇,黑瞳里掺杂着神秘阴谋,男人卖了个关子说:“在揭晓答案之前……”
他将球体收在掌心,吻上仁永逢殷红的唇,让他好不容易平没下来的呼吸,再次加速。
“我们得先行夫妻之礼。”贼贼笑道。
什么夫妻之礼?他又不是女人家。
再说,这码子事,他们也做过不知千百次了,何以这次做会和之前有什么不同?为什么这一次才算是“夫妻之礼”?
仁永逸的满腹牢骚与疑问,照例又被男人抢先一步干扰,失去问清楚的机会而胎死腹中。
“哈啊、哈啊……”
上一场的欢愉之火在肉体深处所点燃的欲火,在短暂的释放后,似乎已经退却,其实余烬仍被囚禁在里面,一点点的撩拨,一点点的煽风,轻易地就让他再度陷入无可自拔的淫靡火海里。
加上臣服过一次,那么臣服两次或三次,也没什么差别——况且今儿个他也生不出新的力气与男人对抗。
可是把心里头的顽固清出了门外,留下来的就是单纯率直,更能享受肌肤之亲的欢愉,与耳鬓厮磨快感的自己。
男人让他摆出四肢着地的不雅姿势,趴在床榻上。
“啊嗯……那里……不……啊嗯……”
双手分开了臀垛,让隐藏在双丘内的淫花,裸露在灼热的视线下。紧张得缩紧的花蕾,微微泛着青白色的珠光,清纯恰似不知情事的初夜花。
但清纯是一时的假象,男人非常清楚怎样勾引这热情如火的淫花绽放,它又会怎样火热地吞噬、贪楚地绞紧、放荡地吸附着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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