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也是因为他们正在挑战禁忌的红线。
觅得最后一丝力气,将弟弟推了开来。
仁永源并没有做着垂死挣扎,死不放开。他很爽快地松开手,对着不敢抬头面对自己的哥哥,低声说:“你老是装作不懂我的暗示,可是我已经受够了。我知道自己并不在你的眼里——我不是说弟弟的身分,而是以一个男人的身分。所以我没有妄想些什么,我也没有要逼你接纳。可是起码……请你不要对我的心意视若无睹,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是。”
仁永源搔了搔后脑勺,烦闷地说:“欸,罢了、罢了!当我什么话也没讲,什么事都没做!拜托了。”
一旋踵,仁永源跨上马背,策马离开。
直到马蹄声离得远远的,再也听不见,仁永逢才将视线由地面上,慢慢地拉起来。
“……源。”
抚摸着自己的唇,仁永逢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惊讶是有,可是更多的是……
我到底忽略了源的心情,忽略了多久?我真的有站在源的立场,替他想过这一些吗?我的迟钝,逼得源走投无路吗?
一直以为相亲相爱是他们独特的嬉笑怒骂方式,一直以为玩亲亲、玩抱抱,是他们独特的表达兄弟之情的方式。说不定一切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解释,在源的眼中,那就是喜欢的亲亲抱抱、爱的搂搂摸摸。
我真是个比自己想象来得更糟糕千倍万倍的哥哥!
搞不清楚状况的人,原来就是我自己。
这一回自己闯下的祸,再度让他的心情低落到了史上新谷底,只是仁永逢实在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出勇气,从这万丈深渊般的谷底,重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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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位兄弟,你就是仁永源吧?”
闻声,仁永源抬起头,马上皱起眉。
——这几人是谁呀?我认识吗?
“仁永堂”的二少东,在京城里虽然小有名气,但也不是到人尽皆知,每个人看到他就知道他是谁的程度。因此素昧平生的三名彪形大汉忽然指名,他不由得升起了戒心。
最近天一黑,仁永源的去处,就是坐在灯笼巷内的茶楼里——这儿是他守株待兔的地点。
为了捕捉到假药事件里,目前唯一已知的可疑人物鲁骏俊,他在灯笼巷内的艳楼里布下了不少眼线,只要一出现自称鲁骏俊的人物,那些眼线就会向他通风报信,他便可立刻赶过去逮人。
他之所以不愿意自己进驻艳楼,是因为这一带他玩得太熟了。只要进去哪家店里,那些姑娘肯定会缠着他,要他一块儿喝酒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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