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斌这样一说,当然金融系学生们眼里盛满憧憬之色,小声激动道:“要去!一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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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乾津划着微信。之前引路的方辰学姐也给他发消息,说今天招新的时间地点,还说给他留了位置。范乾津回应不必特别留位,他可能晚去。
范乾津他要花点时间搞宇派集团的投资发展模型,还要去搜集信息。招新活动那边,答应过方辰,盛情难却,他到时候顶多去瞅两眼。
范乾津本来不太在乎这些学生社团的小打小闹,这几天更是发展到不太待见,因为太闹人了。
大大小小数百个社团,在九月初都筹备着招新。晚上都会有人来发各自社团的传单,听说这叫做“刷楼”。这两天,范乾津回来,桌上都有一大沓。他第一天晚上呆在宿舍里,每个发传单的学长都要抓着他安利一会儿。后来他就躲去图书馆了。
“范范这是男女通杀啊。”前一天晚上,刘宁天啧啧道,“你不在的时候,有些学长放下传单就走了,也不跟我多聊聊。气死个人。我已经在好几个院系群里看到有人在打听你了。”
幸好这是在北京,离c省十万八千里的,他们顶多扒到范乾津是鑫工老总侄子那一层。他爷爷和父母那边的底细扒不出来。就这样都够他们嚎了。
中国金融大学的功利实用,就连“校花校草”之类的名头都不搞,夸耀的除了“谁谁谁家到底有多壕”之类的资源优势,就是“谁谁谁进了藤校或某大厂of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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