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都是子虚乌有!你害得本座白白挨了李玉林跟江盟主两个巴掌,你居然还敢问本座错在何处!你该当何罪!”
季清之一惊,跪地道:“属下也是道听途说,恳请教主恕罪。”
我道:“道听途说?!道听途说你也敢在本座面前说?你不要命了是罢!”
季清之欲哭无泪,道:“属下也不敢胡说,所以当日才会说教主圣誉,不敢妄议!可是教主一定要属下说,还说恕属下无罪的!”
我仔细想了想,当日确实是我逼他说的,还说恕他无罪。这样一来,我也不好跟他算账,我怎会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骂过之后,心里舒坦许多,便想起了正事。
我道:“本座修炼《莲花宝典》一事你可知道?”
季清之道:“属下略知一二。”
我道:“本座如今身重寒毒,如果无法修成神功,每月必要受寒毒侵蚀之苦,本座有心要修成神功,可是前尘尽忘,连这本《莲花宝典》放在何处都不记得了,你可知本座可能放在何处?”
季清之道:“属下不知……”
我叹息一声,虽然不抱希望,但还是有些失望。谁知季清之迟疑一会后,忽然道:“有一人或许会知道。”
我忙道:“是谁?”
季清之道:“百草堂堂主林郁文。”
是他?李玉林厌恶林郁文如蛇蝎,本座对他避之还不及,怎么好送上门去?
季清之道:“教主是跟林堂主一块长大的,对他推心置腹,倘若连林堂主都不知道,那普天之下除了教主,恐怕再无人知道。”
我沉吟半响,还是决定找林郁文问个清楚,修炼神功迫在眉睫,如今不是耍性子的时候。
我打发了季清之后,就让宋玉去请了林郁文。
照理说,我一个正义教教主想见一个堂主,那堂主必须得利落地将自己收拾妥当后打包过来呐。这林郁文倒好,拖了近一炷香的时间才姗姗来迟,我以为他是心有怨怼,故意怠慢我,可是一见他就丢弃了这个念头。
他的神情十分憔悴。
面色苍白,步伐虚浮,似乎病了。
我心中一紧,道:“林堂主身子不适?”
林郁文道:“不过是偶染风寒,劳教主挂心。不知教主唤属下前来,所为何事?”
我道:“本座遍寻不到《莲花宝典》,也许藏在了密室中,你可知本座的密室所在何处?”
我早已做好了落空的打算,谁知林郁文淡淡一笑,道:“属下知道。”
我一激动,道:“那你快告诉本座。”
林郁文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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