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说你不用这么多情,而且你们美国人还不用担心会被拒签,想去中国就吱一声,我给你免费当参谋。
可是不久后跟克里斯蒂的几次约会,比如带孩子去公园、出去喝咖啡,都被她闪烁其词、满怀歉意地或临时取消,或无限拖延了。夏天幼儿园放假,早晨也再见不到她送女儿的身影。随着我返回公司,跟克里斯蒂的接触骤停下来。
一晃到了初秋,在邻居克雷尔儿子的生日聚会上,克里斯蒂意外地出现了。我俩有些日子没见,彼此都很开心,忙避开疯跑的孩子,躲到一棵安静的大树下寒暄。但刚聊没几句,头顶就响起一阵惊呼,有个半大孩子爬上去下不来,骑在树丫上吓哭了。克里斯蒂腿长臂长,踮起脚小心地把他接下来,一边抱着一边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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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尔也闻讯赶来,见此场景朝她大声喊起来:“天哪克里斯蒂,快放下,你叫别人就行了,不要干这个。”同时紧张地把男孩伸手抱了过去。这时刚好克里斯蒂的女儿要骑马,从远处喊妈妈,她有些歉意地向我示意待会儿见,就奔过去了。
我对克雷尔的过激反应有点不解,心想克里斯蒂哪至于这么娇气。噢,是不是怀孕了,她说过想要三个孩子的。克雷尔听了我的问题后大吃一惊:“怀孕?谁怀孕?克里斯蒂?你不知道她有癌症吗?晚期肠癌,扩散到多个器官,她已经放弃治疗了。”
“你说什么?”我顿时头昏脑涨,盯着克雷尔仿佛不认识她一样。勉强定下神来,想起克里斯蒂的确提到过身体不适,并未刻意隐瞒。只因我掌握不好跟老美谈这个话题的分寸,也没深究,就说了一堆多喝水多睡觉的废话,哪里料到这么不可救药,难怪我们约了几次都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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