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两件,牵扯出很多宫里的老人,甚至是嫔妃。
那几日,哭声和呼喊声不断从宫内传出,连带着他们禁卫军也受了牵连,安了个检查不力的罪名,严惩了几个明显放水的官兵,余下人等,包括唐武扬,罚俸三个月。
那段时间,还真是人心惶惶,最近才好了些。也因此唐武扬对各宫门的巡查,更加频繁。
“呵呵,这个不劳苏大人费心,您还是将全部心思放在皇上的名家诗画上为好。”不咸不淡的一句,算是回击。
这两个人,大概是到了一定年龄的关系,或者是深处庙堂之中,不能行差踏错,不再像以前那样针锋相对,绵里藏针可少不了。
这主要是针对唐武扬,苏思哲,照唐武扬的话来说,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甚至更可恨了。人前是唐大人年少有为,人后是唐大人你可得时时注意宫里的安全,这关系到皇上的安危,马虎不得。
不知情的人多半以为他是在关心对方,只有唐武扬知道,这是在讽刺自己没有能力。但唐武扬也有办法打击他,他以为他一个翰林院侍读,能有多大的能耐。
总的来说,和苏思哲斗嘴,成了唐武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调剂品,可以给他平淡无奇的生活掀起那么一丁点的波澜。
正当苏思哲打算结束这场不算愉快的对话,前方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两人的形成的结界。马匹在两人面前急速停下,扬起重重的灰尘。
唐武扬认得马上的人,是爷爷麾下的士兵,那人不等他问话,跳下马,拿出腰牌,单膝跪下,“八百里加急,请大人放行。”
“是前方出事了?”
传信的士兵沉重的点头,“请容属下见过皇上再跟大人禀报。”
“好,见皇上要紧。”给士兵让道。
士兵走后,唐武扬忧心忡忡,无心理会苏思哲。
最近他心慌得很,爷爷和爹爹不要出事才好。
苏思哲见他担心的样子,上前一步,“两位唐将军福大命大,定会安然无恙。”
唐武扬似乎误解了他的好意,充满敌意的说:“我们唐家的事情轮不到苏家人评论,我爷爷和爹爹当然会长命百岁,平安归来。”
苏思哲见他这样,叹着气走了。他有点不明白,唐武扬对自己的敌意,似乎是生来就有,是一种本能的行为。也许,就像别人所说的那样,苏家人和唐家人身上所流的血液,含有互相仇视的成分。
可是,自己明明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传令的士兵走后,唐武扬一直处于坐立不安的状态,在衙门来回踱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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